先不管了,先把三房那些铺子宅子和银子弄到手再说。
之后他再拉老四进来和大房扯皮吧……
木家二伯这又是忤逆,又是不孝的往木锦头上砸罪名,那说的叫一个利索。
一点也不结巴了。
木锦讥讽勾唇。
“二伯和大伯母这罪名砸的,好似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
“锦妮子你还别狡辩!你做的这些事还不叫坏事?回村了不来看望长辈,还刻意避开我们,这是你这个做晚辈应该做的?”
“你还不兴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你!你也不想想……”
“那有你们这样做长辈的吗?这不孝忤逆的罪名有多大?你们就这么随意的往我头上砸!”
木锦打断了木家二伯和木家大伯母的你一言我一语。
“你们自家的儿子做出的那些恶事,那才是对先辈们的忤逆不孝,你们舍得当众在外面说你们的儿子忤逆不孝?”
木锦话音一落,木家大伯母和木家二伯就急了。
一个怒道:“锦妮子你说什么呢?谁对先辈忤逆不孝啊?”
一个嚷嚷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话也太恶毒了吧?竟然说你嫡嫡亲的堂哥们对先辈忤逆不孝?”
木锦听着“嫡嫡亲的堂哥”这句话就想笑。
木家大房和二房的几个儿子算什么她的嫡嫡亲的堂哥?
虽说她自己对秦家也稀罕,可那木家大房和二房的几个儿子还真是不配做她木锦的堂哥哥!
“今日你这小丫头片子不将话说清楚,你休想离开木家村!你二伯我……我就是撞死在你坐的这辆大马车上,也不能让你走了!”
木家大伯母也尖利着嗓音嚎叫着:“对!锦妮子,你今日必须要将话说清楚!你几位堂哥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对先辈们忤逆不孝了?”
木锦眼皮子一撩。
“大伯母和二伯父非要我将话说的那么难听,那我也不得不说了。”
“大伯母先说你家,你生的几个儿子犯了律法被衙门判刑坐牢狱,这不是对先辈的忤逆不孝?老木家有几个人是被抓去坐大牢的?”
木家大伯母脸色一黑,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木锦懒得理她,转头就冷冷的看向了木家二伯。
“至于二伯父家么,你唯一的儿子对一母同胞的妹妹都不管不顾,知晓他一母同胞的妹妹被卖了,他都做什么了?”
“啊呸!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宝儿那丫头根本不是我们老木家的种,我们老木家为何要管她的死活?”
木家二伯差点没气的从轮椅上跳起来。
额间青筋凸爆的,显然气得不轻。
木锦瞥了木子银一眼。
“宝儿不是木家的骨血,却真真的他木子银一母同胞的妹妹。”
木子银脸色也黑了。
这个,他抵赖不掉。
“嘿!你个糊涂丫头片子!你二伯我不是说了吗?那既然不是我老木家的人,子银为何要管她死活?子银没错!先辈们也不会责怪子银的!”
木家二伯气呼呼的,恨不得扑上来咬木锦一口。
木锦冷笑,反问他:“那依二伯的意思,木家先辈是……”
“木家老二!你胡说八道什么?刚嘴巴利索了点,就要满嘴喷废话了?木家的先辈怎么就是你嘴里的那种人了?”
随着一声怒喝,木家族长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男子过来了,其中就有木家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