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世豪在墓碑前站起身,用拇指拭掉脸颊的泪痕,调整情绪道:“贤哥。”
“唔好意思,没替你看住阿杰。”他一掌搭在阿豪肩头,万分感概,带着歉疚。
伍世豪摇摇头:“阿杰活着的时候,你有关照他,我听兄弟们讲,阿杰负责纸厂一个月能有四百多块……”
“纸厂出事他肯定得往上顶,没了,是他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