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
傻瓜才站出来,这是罪魁祸手们心里的想法,一个个站着不动,脸上有一些忐忑,更多的是有恃无恐。
无关的也默不作声,对家主有仇恨的同样不发一言,他们只是趁这机会扳倒家主,之后有的是手段来报复。
揭发的念头连根毛都没有,出卖又没好处,就算王钵煮真坐稳了家主的位子,也不会出卖。
王钵煮这才感觉家主的位子不好坐,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拿着目光扫过本是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群。
滑。
见一个个不敢与自己对视,王钵煮也沉默起来,只是星眸中的目光越来越冷,随着目光两肩的激光枪炮开始激活,亮起了死神的光芒。
身后的王临钧叹了一口气,脸上很有急色:这个憨宝,老子王家高层与中坚全在这儿,要是被他一通乱杀,我这家主就算这次保住也成了光杆司令。
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
带着一丝不屑的目光急忙阻拦,语气商量的恳切:“大孙子!我是家主,令是我下的,与他们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吧!”
说完又语带豁达:“我这一把老骨头,早该入土……!”
语未说完就被王钵煮用左臂的枪口指着,压抑的怒声从齿间迸出:
“活够了?如果不是你个老不死没活够,我父亲当上家主,会落得身死的下场吗?”
死亡。
王临钧能当上家主,自然有胆魄,悠然闭上双目,一副求死又死得其所的模样。
他是不怕死,可王玉富怕呀!
他老子一死,可能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他急急近前恳求:“大侄子!你不是要当家主吗?让你当就是了!”
“别……”
别杀我父亲还未从口中吐出,王钵煮就给了王临钧一个痛快。
咻地一声后,王临钧面带悔色地倒下了,手指王钵煮不甘地怒指:“你……”
倒下时看了一眼王玉富,那是不舍中又夹杂着悔意。
立威!
在场众人齐齐一颤,再不敢小看眼前这个才满十八的小子,遇上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掀桌子的莽撞人。
全都没了脾气,也全都收起心中的心思。
今天这家主想让他当得让当,不想让他当也得让他当。
不服得死。
至于他当不当得了,称不称职,那也是以后的事。
枪口又指向王玉富。
慌得让王玉富病急乱投医,伸手连指:“你,你,你,……还有你!”
指完连声求饶:“大侄子!我可没杀你父母,饶了我吧!”
王钵煮想当家主不过是找一个借口好大开杀戒。
他恨王家,血肉亲情竟抵不过利益冲突。
他也懊悔,怎么下车后不一梭子全给突突了。
指着王玉富的枪口久久地没有放下,恨恨死盯着王玉富半天,冷森开口了,说出的话让在场众人齐齐色变:
“雪崩的时侯没有一片雪花是无幸的,在我父母被绑去的时候,你们想的不是去救,而是杀了他们!”
说到这大声质问:“说!你们还是人吗?”
在场众人一下全明白过来了,除了那些杀了王钵煮父母的人面如死灰,其它的有一个算一个全羞愧地低下了头。
王玉富这时缓了过来,连忙献媚:“家主饶命啦,我有罪,我畜牲不如,可我也没办法呀!”
这一下就像石头砸入水引起涟漪:
“家主饶命!我认罚。”
“家主饶命!我愿戴罪立功,把绑架您父母的人全找出来,绑到家主面前让您泄恨!”
“对!我也愿意!”
“一定要给王大器报仇,要严惩凶手!”
“对,报仇!一定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