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声让王钵煮入迷,听起别有韵味,与男音的激励不同,更能抚慰心灵。
刚刚升起的疚愧顿时被压抑了下去,三分坚定加上一分痞气:
真男人要直面一切。
小爷我可是求长生的人,前路上一定有更多的风险,今天不出手,早晚有一天会被逼得忍无可忍,那时出手也要过这一关。
杀这些豺狼起码会打消一些人不该有的心思,总比和自己人自相残杀要好许多。
这样一想王钵煮就舒服了许多,星眸望向夏新荷有了三分肯定:
“你想留在这就留下吧!”
语气一转让脸上三分痞气更盛:
“不过!你得过过苦日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有给夏家的报酬由你决定,给还是不给全是你说了算!”
这话让夏新荷本已消失的纠结又重新浮现在脸上,直觉得刚脱狼窝又进虎口,三分淡然最后还是占了上风,将犹豫压了下去:
“这算投名状吗?”
“算,也不算!”
王钵煮脸上久违地现出了三分阳光:“这报酬给夏国蛀虫小爷我不愿也不想,不给又丧良心败信誉,这不你在嘛?”
“合着你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我!?”
夏新荷再也淡然不起来,变成了三分气恼,毫不客气指着王钵煮鼻子开骂:
“恶人你不做让我做,合适吗?”
“合适!”
王钵煮又有了三分笑意:“你是夏家人,做不到就别想留下?”
夏新荷十分气愤地咬牙,最后关头知性占了上风,捏着的粉拳无奈地松开:“行,这恶人姑奶奶当了,怎么做我说了算,你答不答应?”
“行!没问题”
王钵煮答应得太快,说完星眸一定,盯着夏新荷,只见对方眼神躲闪,那一丝狡黠在知性的掩饰下还是露出了马脚。
不甘心地开始询问:“夏家会疏散人吗?”
夏新荷淡然如实回答:
“不会,反而巴不得你把天给捅破了,这样才会乱,乱了才好混水摸鱼!”
王钵煮顿时烦不胜烦:
“去!给小爷我种地去!”
脸上痞气十足,语气那个颐气指使,真把夏新荷当出气筒了。
夏新荷像猫一样,叨人的眼神陡地凶煞:“你……”
你字刚出口,就被王钵煮打断:
“你什么你,干活去,小爷我很烦,没办法就闭嘴拔草去!”
那个气势凌人,只是最后说完就后悔了:夏新荷搞不好真有解决的办法,就算她没有,她的身份在那里,认识的人说不定有。
至于求人,王钵煮拉不下脸来:小爷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求字,大不了……唉!烦死了。
夏新荷人在屋檐下,脸上这时的纠结反而不见了,多了一分玩味的拿捏:
“王大哥!小妹刚刚想说的是你很好,很男人,别小女子一般见识,这就干活去。”
只是?
接下来让王钵煮大跌眼镜,一双星眸直冒虚火:这是干活?
好嘛!
小爷我把你当出气筒,你个小娘皮就拿庄稼撒气!
没奈何,很是憋屈,脸上痞气消散,多了三分纠结:
“你会干活吗?”
夏新荷头也不抬地继续,只是纠结换成了得逞的笑意,很是干脆:
“不会。”
很是理直气壮,这让王钵煮顿觉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很想说几句狠话却狠不起来,只得气恼地喝斥:
“不会干也不是你这么干的,你那样干活庄稼别想有收成?”
“你那是拔草,那是拔庄稼!”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夏新荷干得反倒更加起劲,双手下一片狼藉,这让王钵煮那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