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说:“厂里哪有钱再雇保安队,那几个破字画看着洋气,都是租来的嘛。就是为了这个宝石。我可听人说了,朝廷上很多人都打听这块宝石呢。卖了宝石,不要说工人工资发了,就是盖个再大的,大三倍的厂,也不在话下。”
工人老大一边收拾拔火罐东西,一边在想。
厂长说:“有那些个闲钱,不如把工人们工资先发了撒,闲散劳动力这么多,你随便组织一下,就成了保安队了不是,有你杨哥看着,我也放心,大伙儿也放心。”(工人老大是,中原岛杨家早年航海的一支,同样在此岛定居了。同样与中原岛万界佛皇,没什么交情)(本故事中,相邻岛屿,大多血缘关系相近。是特殊的世界政府政策,有意不让,各岛互相交流导致的。这个政策从消失的历史400年的尾声那里,就开始了)
工人老大说:“八个月工资4800。”
厂长说:“发发发”
工人老二过来说:“我也要,不发,杨哥也不干了。”
工人老大看了他一眼。
厂长哼一声,不高兴地点点头,走了,说:“先发你4个月的,敢去赌钱,就别要了。”
保安队组织完后,工人老大和工人老二租了间屋子,就在展览会后面。
工人老二问:“不回家,天天跟这地方待着。”
工人老大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先……”
那边,乔印录也在说同样的话,他已经住进了屋子里。三十五说:“老大,是先得月。”
乔印录低头吃饭,说:“对,就是这个意思。”
三十六说:“老大,那我们登记的信息,被捕快查出来怎么办?”(指登记住房的消息)
乔印录说:“所以要快!快点侦查,快点下手,快点跑路!”(他们不知道港口被戒严,街道被封锁的情况)
那边,工人老二在挠头,因为工人老大也提到了快。
工人老二说:“杨哥,贼要快,我们快个什么劲儿。”
工人老大说:“我们是快布置,快发现,快……”
工人老二说:“快挣钱!”
工人老大打了他头一下,说:“不是,别一天到晚钱钱钱。”
工人老大来到了房间,前台小妞儿说:“咱们这儿头回这么热闹啊。”
另一个小妞儿说:“姐,是不是我们都要发了,咋感觉这么……这么……”她想半天也想不出形容词。各方势力在此岛的奸细,政府各个官员的亲信,反反复复,在街上走来走去。所有人都问到了争夺的味道。
只是政府下过令,不可以抢,政府会亲自交易,他们就在侦查中。
工人老大把自己的图纸,钉在墙上,那图纸里,画了布防的重点。敲着敲着,隔壁房间,乔印录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图,就掉了下来。
乔印录吼道:“敲什么敲啊,大半夜的,有没有点素质啊!”
三十五说:“我过去找他。”
乔印录说:“回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边的工人老二说:“杨哥,感觉有人在喊。”
工人老大说:“有吗?那行,先不挂它了,你仔细看。这里适合翻墙,明天先把玻璃渣子撒上去点。然后这边也要小心,看到了吗,你先别吃,先看。这儿,必须得有五个弟兄,日夜把守。有贼,无论怎么跑,都要经过这儿……”
(当时的工艺水平,玻璃生产线只有少数岛有,属于比较昂贵的物资,但比毒镖便宜。展览会上,只有血红佛珠用玻璃柜,其他都是裸露空气中。所有展览品,都是五米内拿布条隔开。有专人看护。血红佛珠处于展览会中心,有10名保安围着。他们武功都不行,但如果硬抢,会让政府军队趁机介入。所以乔印录只会偷,偷完还不留下痕迹,不知道是谁偷的)
第二天,工人老大挂了个牌子,在一处墙上。因为玻璃不够用了。牌子写着:“请勿靠近,有毒”。
工人老二说:“什么毒啊,杨哥。”
工人老大说:“那我能知道,外岛各种毒多了,你管他。只要挂上,他就要怕一下,他能知道我们,连买玻璃渣子的钱都没了吗?”
他们刚走半小时,三十五就看到了。回去告诉乔印录。(这里是展览会的后门庭院,与乔印录三人,工人老大住的小旅馆挨着)
乔印录说:“照道理说,不可能连玻璃渣子都买不起,挂个牌子吓唬人。”
三十五说:“哎呀,你就是想太多,我现在拿锤子把牌子砸了,我看看有什么毒。妈的,一模一样的墙皮,底下草还绿茵茵的,有毒。相信的人脑子才有毒吧。”
三十六说:“那是脑子有病,说你没文化吧。”
乔印录想了想,说:“不,还有其他办法,就算要翻那个墙,也没必要动他的牌子啊。”
乔印录想起了三十七的箱子。他回去翻到几件衣服,看不出什么来。三十五非要穿,还在阳台上晃悠。阳光下,这种衣服可以短暂隐形。吓了乔印录一跳。原来是耗损人真气的,就是真气的一部分,永久会被衣服吸掉。是职业犯罪公司现boss,萧阵海从三眼族地盘,交易过来的奇物。
乔印录有一点先知场,他感觉到了衣服对人的影响,但他已经来了,实在不忍心,放过这颗血红佛珠。于是他让三十五,三十六穿上衣服。自己没有穿,去施展计划。仔细准备安排了下,是两天后。
在两天前,刚挂上牌子不久,三十六回屋,回错了。他的钥匙居然能开,乔印录他们的门。(小旅馆通病)
他虽然爱钱,但偷钱他是不会干的。只不过忍不住,顺了一个酒的易拉罐。看见拉环上写着“特奖五千元”。他想着反正有杨哥在,不会出大问题(他没有意识到血红佛珠的价值)。就留了个便条,要离开这里,去坐那轨道马车,去首都先领奖再说了。
他离开街道时,因为有政府探子,一直在展览会里,暗处守卫的人,没有出现,就让他走了(守卫人有喝茶的,有遛狗的,都是政府挑选的高手)。
工人老二去了车站,发现轨道马车停运了。政府有意在此时,控制人员流动。他实在怕错过兑奖日期。就雇了个单马马车,朝首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