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根,以后回去挖个竹根泡一下,然后晒干,一下就是一条淤青,我们村的孩子就是这样教育听话的。”唐诗侃侃而谈。
宋辞:?
这难道不是酷刑?
戒尺都是能接受的极限了,说皮带,只是说着玩的,用这种竹根教育孩子,他可下不去手。
“还能这样啊!怎么忍心啊!”宋辞吐槽。
唐诗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见识少了吧?扁担知不知道?青藤鞭子知不知道?我记得,那时候孩子要是不听话,真就是宁愿让他躺几天,也要把坏毛病改掉。”
教育方法都不一样,城里人温柔,什么都是好好说,有些孩子没办法好好说的,只能下猛药。
所以,她们这一代人,总是会说那时候我爸打我的时候是怎么样怎么样,因为记忆犹新,一辈子都忘不掉。
“真凶残,孟获打诸葛亮的时候,你们村都出力了吧?”宋辞笑着问她。
换来了唐诗一个白眼,吃饭吃不饱,养家压力大的年代,孩子不教育好,人的是人帮你教育孩子。
老话说的好,自己不打,难道让人家打?
“我以后有孩子了,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非要教好了不可。”唐诗信誓旦旦的。
唐诗想到了一万种办法收拾孩子,脑子里都是教育孩子的画面。
对孩子,她还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虽然现在的她和刚出厂的车一样,车膜都还没有撕,不妨碍,她很期待。
见她这么自信,宋辞觉得自己以后不用唱黑脸了,唐诗最合适。
“那晚上一起探索生命的奥秘怎么样?你知道的,没有过程,是一定没有结果的。”宋辞挑眉。
唐诗摇摇头,不同意。
奥秘你个大头鬼,山都被你转了个遍,还不满意,还得陇望蜀,贪心。如果不是宋辞过界,唐诗也不会让他打地铺。
键盘侠都是苗人凤,宋辞是魔人缝。
原本就当了火烧了,还当海鲜,哪个女人扛得住大浪,关得紧铁门?
进度条越发的危险了,距离刺刀见血,已经不远了,她现在还在适应这个阶段,暂时不准备下一个阶段。
缓缓,扛不住。
“给你炒蒜蓉青菜,行不行?”唐诗转移话题。
宋辞点点头:“去掉蒜蓉和青菜更好。”
唐诗:“”
你这贼子,如此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我是良家女子,休要这样戏弄于我,不然,本姑娘给你一本葵花宝典,葵花宝典还是算了再忍忍。
低头看了看宋辞的手,唐诗转头咬了他一口:“滚出去玩游戏,再看到你进厨房,你就睡客厅。”
毫无威胁力,甚至有点想笑。
宋辞觉得手已经好评了,就拿着手机去了客厅,不干扰她做吃的,在窗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个女人。
刚准备细看的时候,对方已经关门了。居然又起来了?这是干啥?刚才都看到他们家灯关了。
把好奇心压着,宋辞和唐诗吃了一顿晚饭,唐诗把碗筷洗了,宋辞把热水打好,和唐诗一起泡脚。
“宝贝,晚上我不想睡地铺了。”宋辞试探。
唐诗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手上和长着导航似的,她是不敢相信了。
“喊宝贝,喊嬢嬢都没有用。”唐诗摇摇头。
男人啊,一直以为女人是欲壑难填的动物,其实男人才是。
“嬢嬢是什么?”
“就是阿姨。”唐诗回答:“赶紧休息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这几天忙的很。”
最后,宋辞还是在地铺上睡着了。
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哪怕是床才睡了一晚上,他也移情别恋的喜欢床了
五月的白云市,已经比较热了,早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暖烘烘的天气,拿着自己的牙刷毛巾,宋辞在门口的水龙头上洗漱。
看着旁边的房门打开,穿着背心的男生走出来,他看到宋辞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剪了个简短干净的发型,虽然不帅,但是也说不上丑,很普通的脸,不过笑起来很阳光灿烂。
“你好。”宋辞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