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婳说皇后要对她不利,容隽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婳婳,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我从秘境里面出来的时候。”景婳将她和皇后方才的对话告诉了容隽。
容隽听完,神色更冷了,“这个皇位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们的,我是不想朝廷动荡,让外敌有机可乘,最后苦的是百姓。”
“若皇后不识好歹,太子不堪重用,我不介意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景婳道,“眼下皇后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了再说,那些使臣预计还需要多少时间抵达京城?”
“最多半个月。”容隽道。
“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景婳神色严肃,“容隽,我记得周边邻国和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吧?我怎么觉得他们不只是单纯的想来参加我们婚礼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到时候鱼龙混杂,就很容易出事。”
“不然你再和太子殿下商量一下?”
“好。”容隽道,“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然后我再回来。”
容隽和兴贤帝的仇不是天下皆知,在世人眼中,他是兴贤帝的好兄弟。
景婳作为臣子可以回去休息,但是,他不行,他得在宫里直到兴贤帝丧事结束。
二人到了逍遥居,容隽返回皇宫,景婳去了书房。
“冥夜,诸国使臣来京城,为何我们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景婳冷声问冥夜。
“门主,属下正要向您禀报此事。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被拦截了,他们发现以后又传了第二次,只比朝廷得到的消息早半天,当时您正在宫里,属下没能及时禀报您是属下的错,请门主责罚!”冥夜请罪。
“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消息被拦截了,查出来是谁拦截的了吗?”
景婳这段时间专注于兴贤帝的事,的确忽略了其他的事。
“暂时没有查出来。”冥夜道。
“继续查!”景婳眸色一冷,一开始她只是怀疑这些使臣来者不善,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若是真心的来参加她和容隽的婚礼,又何必偷偷摸摸的来。
“来的是哪几个国家的人,有哪些人,查清楚了吗?”景婳问。
“查清了,门主,这是名单。”冥夜将名单递给景婳。
景婳接过一看,这名单上面的人……
她神色渐渐凝重。
“冥夜,密切注意他们的行动,让下面的人打起精神来,稍有不慎,大秦必将四面楚歌!”
“是,门主。”冥夜领命离开。
景婳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她在府里陪着小朝朝三兄妹吃了饭,就进了宫。
她先去了灵堂,看见容隽在那里忙前忙后。
“容隽。”wap.bΙQμGètν.còM
“婳婳,你怎么来这么早?”容隽有些惊讶。
“有事和你商量。”景婳见容隽双眼布满血丝,她心疼地问,“你昨晚一夜没睡?”
“嗯。”
“太子殿下呢?”景婳问。
容隽皱眉,“他悲痛过度,已经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