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当年和景婳的第一次,二人皆是迷迷糊糊的。
时隔多年,虽然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但现在,他想把第二次留到洞房花烛夜,可景婳这样撩拨他,这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啊,他有点克制不住了。
“婳婳,我无法克制了。”
景婳一脸坏笑,“这可是在马车上。”
“你知道在马车上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所以你才如此肆无忌惮,你可真坏。”
容隽低头吻了吻景婳的唇,“婳婳,我们回家。”
“回到家,你要是还敢像方才那样,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了。”
容隽退到了景婳对面坐着,他扯了扯领子,想将心里的火散出去。
景婳也坐得端端正正,“咳咳……,凌王勿怪,刚刚那是小女子无心之举,你就当没有发生过。”
“婳婳。”看着景婳娇媚的模样,容隽心里像是猫抓一样。
他的声音千转百肠,他又坐回到景婳身边,伸手将景婳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靠着,“今生有你相伴,一定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
他说完没等景婳回答,又温柔地拍着景婳的肩,“你休息一会儿,今天太累了,等到了府上我叫你。”
“好。”景婳说完,闭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前行,向逍遥居而去。
此时,皇宫。
打司马游板子的侍卫回来向容皓禀报,“皇上,一百大板已打完,司马公子受不住,晕了过去。”
“送他回府,让府里的人给他请个大夫。”容皓道。
他只希望司马游能记住教训,并不希望他死,毕竟,他还要用司马游。
“是,皇上。”侍卫将晕死过去的司马游抬着送回了司马府。
司马常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儿子,顿时怒火中烧。
他问侍卫,“我儿子犯了何错,为什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侍卫见司马常是容皓的舅舅,便多说了两句,“听说是在接待使臣的时候出了错,具体不知,好像是景大人要皇上处罚的。”
“景婳?!”司马常大吼,“我儿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我儿?”
侍卫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司马大人,我已经奉皇上之命把司马公子送到了司马府,皇上交代,让你们给司马公子请个大夫,告辞。”
司马常沉浸在愤怒中,甚至忘了和侍卫打招呼。
“景婳,我和你势不两立!”司马常想到今天白天景婳抢了他的风头,现在,景婳又把他唯一的儿子打成这样,他满脸恨意。
月黑风高夜,注定不平静。
随着诸国使臣到来,京城必将掀起血雨腥风,甚至,九州动荡。
夜渐渐深了,万家灯火都灭了,正是入梦乡的好时候。
此时,天迎居里一黑衣人翻墙而出,直奔皇宫。
慈宁宫。
太后寝殿的灯还亮着。
她坐在案桌前,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正在煮茶。
所有的宫人都被她屏退,殿内除了炭火偶尔发出的嘶嘶声就再无其他声音,一片安静。
很快,茶水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