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当朝国师能给他们看病,凌王会亲自给他们写药方。
“兄弟,这药方是王爷亲自给我写的,你敢相信吗?”
“怎么不敢?我亲眼看见王爷写的,我也有一张,哈……”
“国师刚刚给我把脉了,她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这次国师要是把我腰伤给治好了,下次再上战场,我一定多杀几个敌人!”
“国师要是把我们都治好了,我们每个人都欠了她一个人情。”
……
众人议论纷纷,脸上皆是喜悦。
营帐内,景婳还在不停地把脉问诊,容隽除了低头写药方,其他时候都在看景婳。
冷月话也少。
屋里除了景婳和将士的对话,再没有其他声音。
气氛很好,画面也很舒心。
景婳看了一个时辰,一直没有停下来。
容隽突然开口,“休息一会儿,喝口水。”他看了临风一眼,临风离开。
过了一会儿,临风端着冰镇酸梅汤进营帐来。
容隽接了过来,亲自给景婳倒了一杯酸梅汤,放在她面前,“辛苦了。”
“他们是保家卫国才受的伤,能为他们治伤,我的荣幸。”
景婳说完,端起玉杯,喝了一口。
晶莹剔透的玉杯装着红色的酸梅汤,景婳的手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酸梅汤看起来很美味,她却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喝不来这个口味?”容隽一直盯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太酸了。”景婳道。
容隽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白姝音很喜欢酸酸甜甜的口味,尤其特别喜欢酸的口味。
这个酸梅汤是他吩咐人事先调好的,他已经尝过了,如果是白姝音,这个酸味的程度刚刚好。
他一次一次从景婳身上找答案,每次得到的都是失望。
景婳将容隽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果然,容隽是在试探她。
“王爷,浪费你心意了。”景婳皱着眉,努力将杯中剩下的酸梅汤喝完。
她放下玉杯,其实,这个酸味正合适的。
看来,容隽还是没有放弃她就是白姝音的怀疑。
只是,容隽如此执着寻找以前的她作甚?
容隽很快掩藏好情绪,“临风,将这拿走,重新拿不酸的酸梅汤来。”
“是,王爷。”
“王爷,不用如此麻烦。”景婳想说,这不酸的酸梅汤,就没有那个味道了。
但,容隽以为她只是客气,“不麻烦,你等等,一会儿就好。”
景婳不再多言。
趁这等的间隙,她又接着看了几个病人。
“下一位。”景婳喊道。
这时,一穿着士兵服的老兵走了进来,他坐在景婳面前,“国师,我就是常年腿疼,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