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不再说什么。
她感觉从军营里面出来以后,容隽对她的态度变了。
难道,容隽已经识破她身份了?
她背脊一凉。
很快,她就想好了对策,只要容隽不问,她就故作不知,万一容隽问了,她就打死不承认。
容隽抱着景小朝,景婳牵着景菲鸾和景羽煊,五人并肩而行,朝新街而去。
他们浑然不知道,在他们对面的一条街,有两人从羽衣阁出来,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小姐,那不是王爷吗?”丫鬟道,“王爷抱着的是谁?旁边那个女人是谁?长得好美!”
“你问我?”这被称为小姐的盯着景婳,“还不去打听!”
景婳几人从新街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容隽将他们母子四人送到了景苑才离开。
第二天早朝。
朝臣禀报完所有事情以后,兴贤帝就准备下令退朝。
这时,有一言官上前,“皇上,臣有事要奏?”
“何事?”兴贤帝问。
言官道,“臣要参国师不守女德,损害皇室清誉,藐视皇室威严。”
“此事从何说起?”兴贤帝脸上有些不高兴了。
言官就把昨天景婳母子四人和容隽的事道了出来。
“李从棋,你当本王死了?”容隽站在百官首,声音冷得吓人。
他得了兴贤帝的允许,是不用来上朝的。
可他今天破天荒的来了。
“王爷,息怒。”李从棋不慌不忙,“臣知道您是被迫的,臣说的是国师……”
“放肆!”容隽厉声打断,“谁给你说本王是被迫的?”
李从棋已经愣住了,难不成容隽是自愿的?
其他朝臣都默不作声,火没有烧到他们身上,他们只是看戏人。
容隽继续,“是本王偏要抱国师的孩子,国师再三拒绝,本王强行抱的!”
“皇兄,臣弟见国师的孩子活泼可爱,心下喜爱,就抱了一下,这可有不妥?”容隽问兴贤帝。
兴贤帝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没有不妥。”
“皇上,李从棋污蔑臣弟和国师清白,恳请皇上做主。”容隽道。
兴贤帝道,“来人,把李从棋拖下去,杖责五十!”
李从棋没有想到他奉命挑起的火,这么快就烧到他身上了。
原本他以为,按照容隽的身份,如果景婳一旦被参了一本,容隽应该立刻撇清和景婳的关系才对。
只要容隽稍微表现出对景婳的不满,他们就能把景婳往死里整。
可,一向不近女色的容隽,怎么会维护景婳?
李从棋来不及深想,便连忙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侍卫拖走了。
朝臣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
兴贤帝看了陈公公一眼,陈公公扯着嗓子喊。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