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任何打算。”
“那你这是要以晏西逸的身份直接去到绥州,暂且在绥州住下?”
“嗯,我已让人去绥州那边做相应的安排了。”
“如此也好。”
君玄点点头,“现如今别说阿砚你了,我们也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上!”
闻言,容砚脱口便问:“三师父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君玄眼神微微一闪,只道:“我们有许久不曾下山了,对京中的事情是知之甚少,只是很纳闷你父皇为何会将皇位传给当今皇上罢了!”
风绝在君玄说出‘许久不曾下山’这几个字的时候,看了君玄一眼。
他们上一次下山进京,是先皇驾崩前。
三师兄却不告诉阿砚……
看来三师兄当时随掌门师兄进宫去见先皇时,从先皇口中得知了什么不能叫阿砚知道的事情啊!
而容砚看出了君玄没有说实话,却没有戳破。
十年何其长。
他都没有去问阿锦那十年内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来问他师父们了。
他只是觉得三师父刚刚那语气像是知道阿煜做了些什么似的!
静默了片刻后,风绝突然开口说:“早上我们来这酒楼的时候,发现酒楼内外都有不少当今皇上跟皇后的人,就将他们全部拿下了,阿砚你看如何处置他们好?”
“放了吧。”
苏阮让容家的人重金悬赏找那容媚,关键该不在找到容媚,而在容媚其人能助容家度过眼下的危机。
因为阿煜也曾见过他母妃的画像!
无论阿煜是因为什么原因对容家出手的,在得知他母妃可能是容家人之后,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暂且放过容家!
这般一来,就得让阿煜的人回京去报信才行了!
只是……
苏阮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容砚想着想着,心思就又整个放到了苏阮身上去。
此时此刻,苏阮刚隐身进入望月楼。
她先是去那个柴房里面查看了一下,又把望月楼里其他阴暗矮小的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才去到那老鸨房中。
那老鸨此时已经虚弱憔悴到像是随时都会嗝屁了。
有好几个人在她床前哭哭啼啼。
还是几个大美人儿。
苏阮还挺喜欢看美人垂泪的,就站她们边上多看了一会儿。
看完是相当同情那老鸨。
她都要死了!
这些个美人儿还在她床前假哭!
这人缘是得多差!
不过身处青楼这样的环境,又成天干着逼良为娼之类的龌龊事,人品败坏,人缘自然不可能好!
而后她将一个瓷瓶跟一张纸条放到梳妆台上就闪人了。
他们今天住的那个院子里人不少,她不能浪太久。
且她还没睡够。
得回去继续睡。
而她走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发现了那瓷瓶跟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一年的量,但我会一直监督你”。
苗红服完解药慢慢好转过来后,是相当的害怕。
她房里有这么多人,对方却能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放下解药跟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