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清冷的清灵圣女也在侧目仔细打量木剑。

“莫非，这把木剑还是你们纯阳仙宫的宝物不成？”

她忍不住问道。

就连一旁的陈申四人也竖起了耳朵。

但无论是不容还是清灵圣女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妙音，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不容说着。

清灵也跟着轻轻点头。

见如此，妙音更加好奇了，她早就看出文琴只有炼气化神小成境界，可为何会让这两位天骄侧目？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小僧不问便是。”

她看向文琴，双手合十，嘴唇微动，淡然开口，道：“施主可通佛理？”

文琴摇头：“不懂，只是知道一些罢了。”

“哦？”

妙音唇角微动，再次说道：“那施主知不知道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

文琴点头：“知道。”

割肉喂鹰的故事，她很小时候就听过。

只听妙音侃侃而谈，道出佛家典故。

“一日，佛祖遇见一只饥饿的老鹰抓住一只鸽子，正要吃掉时，鸽子求饶开口道，放过我，你还可以找到下一个，而我的命只有一条......

老鹰说：我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吃你我会被饿死。

这时释迦佛祖出现了。

......

最后佛祖为了救下鸽子，便割下了自己身上的肉，喂给老鹰。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袅袅佛音环绕其身，妙音双手合十，道出佛号。

茶楼众人都听得入迷，闻若入定，就连不容和清灵也是一副感叹佛祖慈悲的神情。

唯独文琴。

神色无喜无悲。

妙音注意到她的神情，问道：“难道施主觉得佛祖做得不对吗？”

文琴摇头。

片刻，她才缓缓道：“我也想起一个典故，说瑶池金龟黄大仙，为救百姓，不惜以自身之血化作雨水，降做甘露，他的做法与佛祖的做法简直如出一辙。”wap.bΙＱμＧètν.còＭ

妙音柳眉紧皱：“黄大仙？这是何典故，为何小僧从未听说。”

“佛不自爱，如何普度众生？难道因为他割肉就可以成佛，那如果需要灭世才能拯救，佛又如何做呢？”

文琴的话平淡无波，但掷地有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

众人蹙眉。

只听文琴又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便是佛吗？如到灭世时，他是否也会毫不犹豫地化魔灭世？”

妙音紧锁眉头，驳道：“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怎会灭世。”

“佛连自己的肉都可以割给老鹰，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佛是不是贪恋慈悲？佛也会走火入魔，人心不足蛇吞象，佛吸收了人的信仰香火，佛也在贪，我说的对不对？”

文琴把自己唯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并不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