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一惊。
以古镜上人对金猿山主的恨意,却和苏离所说的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还有其他苏离不知道的隐情不成?
原本卓君临对于他人是不感兴趣的,但是现在卓君临顶着的可是金猿山主的名头,对于这种事情,卓君临自然是想要知道的越清楚越好。
“可是,传说古镜上人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这又是为何?”
“不瞒师兄,这事儿,,,,,,”
“苏离。”那位老者却是突然一声喝斥:“这本是昊天宗的私事,又岂能随意与外人道
?昊天宗的这件丢人之事,难道你还想要人尽皆知不成?”
苏离向着卓君临吐了吐舌头,急忙闭嘴。
那位老者却是直接走到卓君临的身前抱拳:“道友见谅,古镜上人与金猿山主之间的事情,事关昊天宗的声誉,还请道友见谅。”
“应该的,应该的。”卓君临连忙陪笑。
这时候,卓君临心中却是不由暗自排腹,即然昊天宗对古镜上人与金猿山主之事极为保密,只怕事情就不会是传闻中那般简单,如今即然听到了不一样的传闻,自已又岂能真的罢休?
不过,卓君临表面却仍是保持着客气。
如今,卓君临也越发的肯定自已的想法。
要是金猿山主和古镜上人之间只是误会而已,彼此之间的误会只要一解开,双方必然会成为最好的朋友,这种情况对于卓君临来说,却是一件意外之喜。
晚上找了一处宿营地,卓君临安排巨狼青牛守夜,特意让昊天宗的弟子好好休息,更是引得苏离的好感。
夜深之时,卓君临特意唤来白狐,想要问个究竟。
整个混沌山脉上下,白狐都等同于管家一样的存在,若是有什么事情,白狐必然是知道其中的隐情才是。
白狐一脸娇羞站在卓君临的身前,略显局促不安。
“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必拘泥。”
“是。”
白狐一张脸不由变得通红,伸手开始解自已的衣衫。
“你干什么?”
“山主,难道您不是来让我侍
寝的吗?”
卓君临一张脸不由直接黑成了锅底:“难不成在你们心中,本山主就是这般好色之徒吗?我将你唤来,主要是想要问问混沌山脉和昊天宗之间的事情而已,又岂会有别的心思,你想太多了。”
“这,,,,,”白狐面色不由越发的红了。
“白狐,你一直以来都是混沌山脉的掌事,按理来说应当对混沌山脉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卓君临一声长叹:“日间听闻那位苏离的言语,似乎在古镜上人与混沌山脉还另有隐情,不知你可知道其中内情?”
“这,,,,,,”
白狐不由脸色微微一变,神情却在一刹那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你所知道的,尽可知无不言。”卓君临终是一声苦笑:“即然我们是主动要向昊天宗示好结盟,自然是要了解以往之时的种种恩怨纷争。到现在你若是还有什么隐瞒的话,那就真的是不忠不义了。这些事情,你最好如实回答,无论中间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本山主都绝不会怪罪于你。”
白狐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终是一咬牙:“其实山主与昊天宗的恩怨,不过是因为一场比试而产生嫌隙。当年山主与昊天宗的诸位剑仙都交好,却在一次酒后比试,山主一人接连挑了昊天宗十大剑仙,十战十胜,这才让双方有了嫌隙。”
“比试?”
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一惊,昊天宗十大剑仙到底有多
强,单是从古镜上人的身上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这金猿山主即然能十战十胜,自然便能知道金猿山主的可怕之处。可若是仅仅只是一场酒后比试,也绝不至于让古镜上人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
“若只是那场比试,昊天宗就算是与山主心生嫌隙,自然也是不至于决裂。”白狐一声苦笑:“不过山主当年救了洛水小姐之后,彼此心生情愫,这在昊天宗那些强者眼中,自然是绝不允许的。论辈份山主与十大剑仙同辈,更是属于妖族,人妖结合天地不容,所以,,,,,,”
后面的话,白狐并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以卓君临的聪慧,又如何听不明白白狐话里的意思。
至于后来的种种,卓君临现在只要稍稍动下脑子,自然也就知道古镜上人为何要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