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放着三十五万,你参加比赛可能用得着。“
“阿爸,你不用担心我。”
这时候医生进来了,麦妮问医生父亲的病情,医生没说话,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父亲昏睡着,麦妮出了病房,临床的儿子哭的稀哩哗啦,麦妮不解其惑地说:“别伤心了。”
“怎么能不伤心,我姥姥过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睡着就再没有醒来。”
麦妮也神色暗淡,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看看手里的卡,她没想到父亲自己还省吃俭用给她把这钱全留下来了。
一下等到了下午,麦妮守在阿爸身边,下午四点多时,呼吸机上的生命表症消失,她的父亲离开了她。
她把父亲的后事两天内料理完成,自己一个人默默哭泣了很久。这么多年她为父亲活着,她没有青春,她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随着父亲身体的每一次恶化她都要调整自己的工作。
马现不停地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城里去整容医院做一个方案,金洪涛得知她父亲过世,也给她打来电话,表示慰问。他总是感慨不已,当年见到的阿爸神彩奕奕,事到如今也只能节哀顺变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第二天,麦妮从头乡村出发到了金爵市的高级整容会所。
田甜在家里正打着沙袋,一袭红色的运动套装把她装扮的更美了。她大汗淋漓地正冲着大沙袋一顿揍。小红帽站在一边,手里端着咖啡,一边喊着:“不错,姐,打它!太棒了!”
“田甜姐,你就把它想成那个什么麦妮好了。”
“你们不许乱讲!她还不够格呢!”
原来他们已经拿到了麦妮的照片。那张麦妮在墨水村骑马的照片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他们拿到照片时候,田甜觉得眼熟,没想到就是开幕式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怎么是她?”
其他人也不得其解。
“她都三十了。”
一想到马现出尔反尔,不把她们的约定当回事,不把她放眼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人买来沙袋,统统发泄出来。
“姐,怎么办,你就这么饶了他?”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她打完沙袋,一群男女在她身后给她捶背柔肩,笑着附和她。自从田总外出回来她就没有顺心过了。田总让她看的书她没看完,田总让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做完。那些公司的小年轻跟着她只知吃吃喝喝。和她一样靠着家里养着的小年轻也和她一样,成天买奢侈品包包,成天活的逍遥自在。田总早就看不下去了。
“承年轻多做的事吧!”
“爸,那是实在没办法才要工作呢,我可以在家呆着,你非让我出去受苦。”
“这样,到你老了能给自己留下什么?”
“爸,谁不想活的快活,留下什么那都是没办法安慰自己的话。”
“万一,我们家破产了,以后你怎么办?”
“爸,我们不会破产的!再说还有我这么多朋友。”
“田甜呀,你想的太好了。”
“爸,别说了。”
田甜说喝了,小红帽说:“给,姐,咖啡。”
“我刚才得到消息,麦妮去整容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