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一时她有些惊住,不过下一秒她笑了起来。
受到取笑的劫昄伤,也并没有更加紧张。听见她开怀的笑声,不由自主也笑起来。
“刚才你想要问什么?”
“不用在意,忘了吧。”少女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手背在后面提着小篮子。
本来她想要询问小跑过后,劫昄伤心脏的状况。不过看起来,他还可以。
跟少女在田间走了一段路,她轻轻地摆动脑袋,像是听见什么音乐。随手推开宅邸的黑色铁制大门,原本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住宅接近两百公里的距离。
在劫昄伤傻傻地被少女的美貌所迷糊,记得不太清楚的情况下,他们走到了房子前。原本从院子大门到住宅有十公里的距离,也不过在一瞬间的大意下到达了。
往后一缩脑袋,皱着眉毛,劫昄伤还在想自己怎么回来的。
穿着吊带睡衣,打着哈欠的姐姐从二楼扶着楼梯走下来。
突然有了个姐姐,劫昄伤还不适应。见到她,他立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她虽然是自己的姐姐,却有副明星的面容,而且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手搭在他肩上,姐姐拉伸着胳膊走到另一边,一边说:“辛苦了。”
“不幸苦,大、大小姐。”他本来想要说大姐,但是觉得这样太失礼了。
毕竟从她皮肤的状况,和给人的感觉来看,都有些像是大学生。
正在伸懒腰的朴恋炘停下来,绕到劫昄伤面前。
盯——,注视着他的脸,朴恋炘严谨地分析着,不时还发出肯定的声音,点点头在肯定什么事情。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你是我弟弟吗?”
“最近是。”
“那也就是说以后不是了,不想当我的弟弟吗?怎么,要当我爸爸吗?”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当她爸爸,劫昄伤心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她爸爸的人,一定是个长相难看,生下这么漂亮的女儿,完全是烂竹子也会出好笋。浑身酒臭味,穿着深色的脏薄毛衣,一脸胡茬,一身肥肉,说话也不小声点的中年人。
“不要。”
“想不到会被拒绝。叫我大小姐,很奇怪。明明是姐姐。”
“还有啊,还有啊,他说什么不辛苦。明明整个人都一副疲倦的样子。他那不透气的身体都变得闷热起来。”少女也加入进来。
“哈哈哈,刚才他像是石像发出那种僵硬地声音,实在太有趣了。简直像是个官员澄清错误的腔调。”
“对,还有他像个等待受罚的孩子原地不动,等待发落。
再也不能忍了,他上了电梯。进入电梯反思自己的行为,确实能够称为死板。连出产在大阪的鱼板也没有那么一板一眼。
电梯门一打开,举起手欢呼的人和慢一拍对视后也高举双手欢庆的少女,都表现出热烈地气氛。
手里被塞上水果,换上了花俏的衬衫,脚上的拖鞋也被少女换掉。朴恋炘给了她那个还在理解状况的弟弟一把饵料。
闪光灯一亮,照下有着白色鸽子背景,抱着水果的劫昄伤的照片。
“拍得不错。”
探出头少女评价,“脸色比几天前好。”
被拍下照片的本人,吃着苹果围观,他问:“什么情况?”
“纪念,小昄昄成为我弟弟的第十天。”说着她从一本小相簿拿出另一张,那是他第一天来像个被啄食过的死尸躺在沙发上的照片。劫昄伤看过照片,他第一次见到人脸煞白煞白的具体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