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一个大汉大骂着拍桌而起，就要抓住宁川的衣领，反被毛蛋钳住一扭，大汉哀嚎声响彻天际。

四个大汉惊坐而起，一个大汉想掀起桌子，被毛蛋一腿压住。

又一大汉酒瓶子抡来，毛蛋先发制人一拳砸在这大汉脸上，大汉身子转半圈轰然倒地。

剩下三个大汉呆住了，对上毛蛋野兽般的目光吓得落荒而逃。

“我们走吧。”

宁川起身，扔下钱就带着毛蛋离开了这里。

这五人太弱了，不是猎人也不是被猎者，那自己唯一得罪过的，估计也就是那王朝新了。

宁川换了一家咖啡厅，张子清很快就来到了，一坐下来，就撑着头玩味地笑道：“我们这算是约会吗？”

“阴阳刀剑的卖家，有没有相关的消息？”宁川平静地问道。

“哼。”张子清撇撇嘴，内心大骂宁川大直男，没好气地道：“卖家大多都是身份保密的，毕竟涉及太多不可见人的东西，不过呢，给卖家汇款的账户可以查到。”

“银行会透露客户信息？”宁川挑了挑眉头。

“别人或许不行，但是对于张家来说并不困难。”张子清一脸得意，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

宁川打开文件，上面清楚的记着一个人的身份证信息。

“我们现在过去。”宁川起身。

“现在？”张子清不确定。

“现在！”宁川非常肯定。

他不想拖着，拖着恐会生变，他不想留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即使可能这个对手是他自己。

两人根据地址来到了一个地方，然而这栋楼偏僻至极，杂草丛生，满眼千疮百孔，门口的铁门锈迹斑斑，早已经锁死了。

这个入口有斑驳的三个字——

望月楼。

这里明显已经荒废了很久，可地址确实就是这里，难不成还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

“这里不像有人住。”张子清双眉紧蹙，衣食无忧的她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地方住人的。

宁川沉吟道：“也许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毛蛋，你在外面守着。”宁川嘱咐了毛蛋一句，跟张子清从旁边破碎的走廊窗户翻了进去。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两人打开手机的灯光，只发现这里脏乱破，还有一股腐朽的臭味，垃圾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

“臭死了！”张子清紧锁眉头。

根据地址，他们要上到顶楼，就在转角处，他们见到鲜红的血字——

内有恶鬼，

禁止入内。

血淋淋的大字在这狼藉的拐角处显得异常诡异，换作以前，宁川估计会抱着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精神撤退，但如今他要直面淋漓的鲜血。

宁川朝着犹豫不决地张子清点了点头，张子清也坚定了自己飘忽不定的想法，毕竟她也是从古茗山出来的人。

两人开始往上走，如履薄冰，生怕遇见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宁川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想到张子清在后面便叫道：“学姐你在吗？”

“我在啊，咋了，你怕了？”张子清还不忘调侃宁川，宁川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张子清在他旁边，那后面的人是谁？

宁川猛地回头，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见到，张子清调笑道：“我说，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古茗山比这里恐怖多了吧？”

“没事……”宁川自知现在解释只会浪费时间，还会增加张子清的心理负担，也没解释。

就在上楼的过程中，宁川发现每次到一个楼层都会感觉到有人在对着自己脖颈吹气，这让他异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