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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收做义女

从墨锦城那儿逃似的离开后,云洛心跳如擂。

果然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再也不敢色胆包天了。

这时,府上下人前来传话道:“云姑娘,白府来人说,荣德长公主有急事,请您快些过去。”

云洛闻言一愣,心知白子苑估计又出事了。

念在荣德长公主今日主动出面帮自己,云洛也没敢耽搁,连忙动身去了白府。

刚来到白府,便见长公主神色惊慌,拉了她道:“子苑今日不知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吐血了,吐了好多血后便晕了过去”

“你别急。”云洛拍着安慰着荣德道:“应该是体内有积血,我帮他将积血逼出来试试看。”

云洛说着,再次施针,将白子苑体内污血徐徐排出,白子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气息也逐渐平稳。

荣德在一旁看着,见状始终提着的心这才落下。

荣德显然吓坏了,在云洛之前,她已经请太医看过,太医却束手无策,想不到到了云洛这儿,却轻而易举的治好了。

荣德心下更加确定,或许子苑这病只有云洛能治。

仿佛逆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荣德再也不敢轻怠云洛半分,白子苑沉沉睡去后,荣德长公主将云洛请到了前厅,亲自替她倒了杯茶,才道:“子苑的病,真是多亏有你在,云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白府无以为报,眼下便许给你三个承诺,但凡是我们白府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云洛闻言,心知这是荣德长公为了拉拢她的手段,虽是怀着自己的目的,可到底可怜天下父母心,云洛安然受之道:“眼下我确实有件麻烦事,需要长公主帮忙,便算第一件事吧。”

“什么事,云姑娘但说无妨。”

“我要同云家彻底断绝关系!”

荣德闻言一愣:“云家到底同你是血缘至亲……”

“血缘至亲?”云洛闻言,却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的笑话一般,轻笑道:“长公主冰雪聪明,如何看不出我如今同云家关系比之仇敌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恶意毁我名声,城中传的风言风语,这种血缘至亲我可不敢认。”

荣德闻言,忍不住无声叹息。

云府所作所为就连她也觉得费解,见云洛心意已决,不再多劝,而是道:“好,你若想好了,本宫明日便入宫面圣,只是这到底是你云府的事,本宫贸然替你出面,总要有个由头,不知云姑娘可愿意成为我白府的义女?”

云洛闻言,心知这是荣德收买她的手段,她若做了白家的义女,对给白子苑看病一事,只会更上心。

不过眼下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她也需要个明面上的靠山,让云府再也不敢前来招惹。

思及此,云洛笑道:“这是我的福气。”

二人一拍即合,荣德办事麻利,很快便将收云洛作义女的事传了出去。

翌日一大早,荣德便进了宫,同皇帝请命,让让云洛同云府彻底断绝关系,日后成为她白府的义女。

皇帝闻言,有些犹豫道:“云洛毕竟是云府的千金,虽说始终养在乡下,可毕竟是亲生的,你若要认义女,还要云洛同云府断绝关系,此事云家人同意了么?”

云辉虽然算不得什么朝廷重臣,可好歹是个尚书,皇帝也不会太不给云府面子。

荣德闻言,冷嗤道:“亲生?本宫还从未见过世上有这等亲生父母,虽说养在乡下没什么情分,可若是本宫的子苑自幼在乡下长大,本宫定会想方设法弥补他,哪有像云府这般行事的,实不相瞒,是云洛自己想同云府断绝关系的,这孩子若是送回云府,怕是命都没了。”

荣德长公主一面说着,一面将云家人种种不堪的行为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皇帝。

“可是……”

皇帝闻言,虽然觉得云府有些过分,却还是没准备插手云府的家事。

他每日操持国家大事,云府这些行径看在他眼中,无疑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打小闹。

荣德已经不耐的打断了他:“没什么好可是的,陛下,本宫这些年也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件事,此事也关乎子苑的病能不能治好,还望陛下务必要答应本宫,就当本宫求你。”

皇帝见荣德长公主态度如此强硬,无奈道:“长姐若是非要收云洛为义女,朕下旨就是,不必如此,只是那云洛如今既然住在摄政王那儿,此事朕还需同那边说下。”

荣德闻言,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云洛左右不过一介女子罢了,而且收做她白府的义女,怎么看云洛都算高攀了,墨锦城那儿应该不会插手太多。

不想墨锦城被传入宫后,也没管眼前这人是九五之尊,直接一口回绝了。

“不行!”

皇帝闻言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云洛是本王的人,麻烦陛下替本王回绝了长公主。”

墨锦城心知此事定是云洛主动要求的,心下莫名有些烦躁,面沉如水。

那该死的女人,就这么想离开他的王府?想要摆脱云家,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那女人宁可去找荣德长公主,也不肯来找他么?

还是说去给白府做义女,好更方便给白子苑看病?

思及此,墨锦城不由得想起先前云洛险些嫁给白子苑冲喜之事,心下烦躁之情更甚,态度极其强硬道:“云洛本王是不会交出去的,还望陛下恩准。”

墨锦城都这么说了,皇帝也要给他几分薄面,闻言只道:“朕知道了。”

墨锦城从皇宫出来后,直接命人去白府传了话,意思简单明了。

想将云洛接走给白子苑看病,先过了他这关再说!

荣德见墨锦城如此狂妄,着实气的不轻,一时间摄政王同相府争云洛的消息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

传入云府时,云清趴在床上,嫉妒的说不出话,心中憋闷无以复加,之前挨板子的伤竟又发炎了,一番折腾下来,娇弱的身子险些小产。

灌了许多苦药汤,勉强稳住胎象后,云清虚弱不已,神色却无比狰狞。

“云洛,贱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