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芙蓉便亲自带守卫在附近寻找,无论如何,她相信王爷一定逃跑了,肯定不会死的。
如今见到了云洛,白芙蓉心中更加肯定,云洛一定会知道王爷的下落。
“我不知道王爷在哪?”云洛抱着双臂看着白芙蓉,可是却看见她听见了自己这话之后,痛苦起来,云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王爷的下落,你一定是骗我的,一定是这样的。”
白芙蓉哭得梨花带雨,仿佛王爷死在了她的面前一般,云洛走近了几步。
“白小姐是真的想要知道王爷的下落吗?”
白芙蓉突然止住了哭泣,揉搓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洛,急忙点了点头。
“好,那就需要借一步说话了。”见其点头,云洛迅速拉着白芙蓉走到了一旁的花丛之后,轻声说道。
“有人要杀王爷,现在王爷正躲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不过王爷中了毒,我前来是想要去太医院寻找药材,你不是喜欢王爷吗,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忙,若是你帮了我,我便告诉你王爷的下落。”
白芙蓉止了哭声,期盼地看着云洛,“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洛点点头,“我和你一样,都是最不希望王爷出事的人。”
“好,我答应你,我愿意帮你,不过你一定要说到做到,告诉我王爷的下落。”
于是云洛和白芙蓉达成共识,一起前往太医院找药材。
可是两个人才走到了太医院门口,正准备进去,却刚好撞见了云墨。
云墨看见云洛,甚是吃惊,“云洛,你怎么会在此,来太医院为了何事?是谁受伤了吗?”
云洛内心一怔,昨夜墨锦城于火灾中葬身一事,想必云墨已经知道了,但是兴许他不知道自己同墨锦城一起,但是他这话显然是在套话。
“父亲,是这样的,白小姐身子不适,于是便让女儿一起陪着白小姐前来抓药。”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我近来感染了风寒,所以让云小姐给我来抓药。”
云墨那双眼睛细细打量两个人,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起什么疑心,随后转身离去。
见糊弄过去,云洛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发现什么,急忙朝着太医院跑了进去,白芙蓉也急忙跟了进去,此刻太医院就剩下几个小医官,看在白芙蓉的面子之上,那些小医官准许云洛抓药,于是便开始按着云洛的要求找药材。
云墨走了两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白芙蓉看起来似乎什么问题也没有,多半是撒谎。
“昨夜摄政王出事之际,云洛在哪里?”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昨日属下进宫之际,恰巧看见云洛和如风匆匆忙忙走过,所以,云洛昨夜多半在皇宫。”
“不对,那么摄政王的下落她一定知道,这药材也不是为了白芙蓉,而是摄政王,走,回去,围住太医院。”
云洛嫌弃他们太慢,于是便自己亲自来找,云洛即将找完药材之际,突然一双手抓住了她,云洛心下一惊,转过头看,竟然是云墨。
“父亲,你怎么回来了?”
云洛强扯嘴角,轻轻一笑,云墨却没有理会她,一把云洛抓到了院子中间,两个侍卫随即上来压住了云洛,迅速绑住了云洛。
白芙蓉见情况不对,急忙站出来解释,云洛还以为白芙蓉要给自己解释,却完全没有想到她接下来说出的话。
“云尚书,这不关我的事情,都是云洛,是她胁迫我,同她来太医院拿药,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白芙蓉急忙撇清自己,云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芙蓉,不过随即也想明白了,白芙蓉就是这种势力的人。
云墨才没有耐心听他们这些女子之间的事情,大袖一挥,“走,把云洛带回去。”
牢房,云洛被守卫困在了木桩之上,周围所看,皆是刑具,甚是一些上面还沾满了血迹,甚是恐怖,云洛依旧嘴角挂着笑容,此刻她担心不是自己,而是在密道之中的墨锦城。
过了很久,云洛才见云墨走了进来,云洛冷笑一声。
“女儿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把自己抓进了大牢,父亲你说,传出去,尚书府会不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云洛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云墨眉头一蹙,冷哼一声,脸色不悦地看着云洛。
“此刻你倒是知道了关乎尚书府的名声了,曾经你做的那些事情可曾保全了尚书府的名声?”
“父亲此言差矣,曾经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那件不是姐姐挑起的事端,父亲果然是老眼昏花了,竟是分不清事情黑白了。”
云墨被云洛此话气得够呛,怒气将手里的木折子一丢,“牙尖嘴利,算了,老夫不与你争论这些,今日老夫是按照圣令行事,快快说出摄政王的下落,否则有的是苦吃。”
云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看着云墨,“难不成父亲是要对女儿用刑吗?父亲当真下得了手?”
“快说,摄政王到底在哪里?”云墨作势拿起了一旁桌上的鞭子,想要吓唬云洛。
“我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我虽为女子,尚且知道忠信不可弃,所以做不出这般背负兴义之事,绝不像某些人,喜新厌旧,抛弃女儿。”
“你,竖子也,既然你不说,老夫也就不和你多费口舌,动手。”
云墨将鞭子重重丢在桌上,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个守卫便站了出来,一脸冷意拿起了桌上的鞭子,慢慢朝着云洛靠近。
云洛知道这是来真的了,说不害怕,那显然是假的,只是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他们话抓住她的害怕,让她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她心中此刻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此刻又要添新伤了。
两个守卫也不含糊,一左一右,扬起来鞭子,狠狠地朝着云洛挥去,云洛死死咬着牙,可是还是紧紧皱了皱眉头,这感觉比被划了一刀还要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