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副食店里买的那些甜的腻人,还没有果香的蜜枣好吃多了。
“行!你就卖这一茬,那就给我一坛吧!我几个孩子分分。”
“好勒!我给您另外拿一坛。”
林之夏抱了另外一坛荷叶封口的过来。
“这里纯十斤的量,刚刚那一坛尝过重量不够了。大姐买的多,这坛子就送给您了。”
“真是实在的姑娘。”
那妇人也没想占便宜,最后给钱的时候,算了一块钱坛子的钱给林之夏。
抱起坛子一看,筐里还有两支灵芝,妇人又停了下来问价格。
“前它地方的价格我也不懂,我们镇上药房开价是一百块一支。都是上等货。”
林之夏开的价也不高,比药房略大一些,想着人家要是不要她再去药房卖。
“这个成色倒是不错。”
也没有还价,又数了二十张大团结出来给林之夏。
“难得遇到好东西,我都要了。”
这也太干脆了,林之夏攥着那一沓钞票,有点恍惚。
以前她来过几次省城也没有见过这样花钱的,那一辈子更是大钱都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摸过这阵子那么多钱。
原来这时候省城人的消费力,已经这么厉害了。
这更加坚定了林之夏想要赚钱的决心。
生意有一就有二,更何况刚刚那气质不凡的妇人,都买走了那么多,相当于给林之夏做宣传,剩下的二十斤就不一会儿就卖完了。
一坛子麦芽糖,是被一家做糕饼店的买走的的。
短短时间,三百块到手,林之夏难免有点激动。
四个坛子都送人了,就剩下一根扁担和两个竹筐,要去找莫建东又不方便带,林之夏又返回客运站,咬牙拿了两毛钱寄存了。
顺带在客运站厕所,把那些钱都绑在腰上,出来买了光饼,就这自来水吃了两个。
看着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她才往医院去。
莫建东的医院林之夏上辈子去过几次,这印象倒还在。
到了地方她也没有直接进去找人,只等在外面。
一直等到天色黑透她也没有把莫建东等出来。
实在没办法,她才去门卫处问。
那人打量了一番林之夏,问林之夏是莫建东什么人。
林之夏看他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衣裤的补丁上,没好意思说是莫建东妻子。
“我是来看病的,没有挂到莫医生的号,就问问他去哪了。”
“最近莫医生不接诊。他在实验室,至少得三天才能出来。”
不是医生吗?
怎么又进实验室了?
林之夏不懂这个,有没有人和她说过,也不好问太细,道了谢就离开了。
天已经黑了,她等不到莫建东,就没有地方去,只能找个小旅馆住下。
好在这医院附近的小旅馆不少,这年月又不像以前那么严格还得开介绍信,她借口说来看病,人家就给开了一间。
老旧的房子,木楼梯踩着咯吱咯吱作响,上面的房间都是大房间割成小房间的。
中间用木板隔开,房间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凳子,一晚上还要两块钱。
要不是身上带着钱怕不安全,林之夏真舍不得花两块钱住这小旅社,外头的桥洞她又不是没有住过。
洗漱用品也没有带,林之夏打湿了手绢,擦了擦脸,把门顶住,这才和衣躺下。
一夜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梦是真,她又回到莫建东刚被带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