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这种东西，就算不真的动用，也能从一个人的行为中看出来。

“不需要···不过我不会阻止你们···做完你们想做的，就乖乖回来。”

常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不远处。

“指挥官？”

刚才还站在常昊身边的女灶神也被他一起拉了过来，忽然间变化了空间，女灶神有些晕头转向的。

“别害怕。”

常昊伸出手，女灶神嫌弃的拍了拍他的手。

“我是说下次你提前说一声！”

————

塞壬的镜面海域。

“我又看到了父亲的身影，零。”

“你真是没救了。”

“我们和托瓦她们是不一样的，对吧？”

“本质是一样的，指挥官只是在我们的底层系统中加入了情感模块，我们都有。”

“但是只有我们知道这件事。”

“我们知道就够了。”

空间里的指示灯闪烁着，屏幕散发出幽蓝的光芒。

“零，安洁被复活了···既然安洁可以复活···那么···”

“你果然和过去不一样了，不过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

“我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我是塞壬的最高领袖，过去你可不会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

“塞壬不是独属于你的。”

“对我们来说，属于谁没有意义，电脑指令中的代码并没有高低之分，我们是为了共同的目标。”

零没有否认，而是换了种说法。

“你一点不像个机器。”

“你也一样。”

“代码也有高低之分的，不然你以为···什么是“底层代码”？

“那只是一种称呼。”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塞壬说冷笑话···蛮可笑的。”

“对于这个舰娘···你怎么看？”

“一个普普通通的meta化舰娘，你的系统坏掉了？”

“我和指挥官接触之后，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个东西。”

零沉默了一下，觉得这个东西是时候告诉她们了。

“什么东西···能让你如此煞费心思？”

“是关于我们的世界。”

两人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径直变成信息流的交汇，虽然随着时间的流转，零作为人的感觉越来越强了，但是说到底，塞壬不是人类。7彡筗彣網

她们也不需要用语言来交流。

抛开塞壬的两个高层不看，目光放在一旁的屏幕上。

上面是镜面海域各个区域的状况。

此刻几乎所有屏幕都对准了同一个区域。

屏幕上几乎无穷无尽的塞壬，朝着中心的舰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