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淡淡的笑着,那两个人已经开始了,他们什么都见过了下起手来也半分不留情,很快陆鸣升身上就都是血痕。
虽然占了个少将的名头,但是他到底是没有真刀真枪的上过战场,这一番折磨下痛的快要晕死过去。
陆焱双眸赤红,不停的挣扎,但是铁链和手铐将他束缚的厉害,他完全挣不开。
陆焱愤怒的瞪向叶棠,“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还知道他们几个窝点。”
叶棠闻着醇香的红茶浅浅喝了一口,茶味在唇舌绽放,让她这些日子阴郁的情绪好了不少。
“白曼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棠重重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怎么,看着自己的亲儿子遭受这些惩罚心里很痛?可当这些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时候你可是不为所动呢。”
陆焱似乎是也想到了那场景,他用力的握拳垂眸,无力又悔恨。
“对了,我差点忘了。”叶棠说,“那日在歌厅制造混乱害得裴瑜受伤的人也是陆少派的吧,如此,也得还回来才是。”
叶棠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枪,无视他们的痛呼和嘶吼。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现在,就是他们应得的代价。
叶棠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只是吩咐他们该有的一下都不能少。
走出地牢叶棠微微仰头,阳光有些刺眼照得她有些晕眩,勉强稳住,白岩骁走了过来。
叶棠笑了下,“父亲怎么下床了?”
白岩骁看着面前和从前很不一样了但更符合他心意的女儿往常一直板着的脸露出几分的温和。
“曼棠,你比我想象的做的更好。”白岩骁说,“现在陆焱失败,那些还对我位置有所觊觎的人想必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留着陆焱当着那些人的面杀一儆百吧。”
“曼棠,你做的这样好,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就在你房里,你去看看吧。”
白岩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知为何,看到他这笑叶棠心里有点不安。
她一句话未说快步的朝着自己房间而去。
她明明派了人保护裴瑜让人禁止白岩骁行动的。
应该不会……
脚步声急促,裴瑜听着这动静藏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
“裴瑜。”
叶棠声音带了些小心翼翼,她哪怕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等背对她的裴瑜转过身来她脸上的表情还是一顿。
“棠棠。”
裴瑜温柔的唤她。
他从前那般好听的声音如今又低沉又一片沙哑,难听的像刮树皮一样。
他那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从左眼眉尾到下巴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而且是特意让它恶化留下的疤。
现在痂已经落了,嫩红的肉色让这疤看起来像是一条长肉虫,生生破坏了这份美。
叶棠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一向平静淡定的黑眸怒气混着寒冰翻涌,她咬紧了后槽牙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棠棠。”
裴瑜心惊的伸出双手将她抱到怀里,不敢用左脸碰到她,语气卑微至极。
“别走。”
叶棠微愣,握住他冰凉的手,“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嫌弃你,我是要去给你讨公道。是我父亲做的?”
她到底还是小瞧了他。
也是,怎么说他还是白大帅。她就应该直接给他弄得半身不遂不能开口言语才是。
后半段写的一些事还是在裴瑜身上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