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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可人疼

容嬷嬷和青衣往门口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景澜却仍是坐在软榻上,转头看着乾四,不下来,不行礼不请安,不问好。

容嬷嬷和青衣低着头,不敢起身,但两人脸色都带上了担忧,容嬷嬷更是微微侧头,想要看向自家主子。

却听到脑袋上有个声音说道:“起来吧,你们两个先下去,带上门,朕有话跟皇后说。”

容嬷嬷和青衣内心担忧,但夜只能应是,退下,容嬷嬷把门关上,一转头,就看到吴书来也在外头站着。

便拉着他问:“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吴书来拍了拍容嬷嬷的手臂,道:“嬷嬷安心,皇上过来,没被人见着。”

这是见着见不着的问题吗?容嬷嬷一脸的憋气。

青衣脑袋灵活,一听这话,顿时转过环来,赶紧拉了拉还想问些什么的容嬷嬷,小声说:“嬷嬷,大半夜的,皇上亲自过来,您细细想。”

容嬷嬷是关心则乱,此时一听青衣的话,顿时了然:是了,若真要责骂什么的,大半夜来干嘛,再想到自家主子的性子,这事情还真有蹊跷呀!

景澜见容嬷嬷和青衣下去了,也不说什么,低下头,翻着桌上的书,不看乾四了。

乾四无奈地笑了一下,坐到景澜身边,暖声问:“在看什么书?还是才子佳人的话本?”说着还伸头要看。

景澜把书微微移了移,憋着嘴,娇声娇气地道:“皇上日理万机的,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冷窖里头?”

乾四伸手环住景澜的腰,景澜便扭啊扭啊,往里头扭去,不想被乾四揽住,无奈乾四手长脚长,力气也大,一手便把她揽了过来,温声细语地说:“什么冷窖,朕就爱来你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澜扭开头,道:“我是被禁足的人,皇上来这里,可不是于理不合,皇上还是请回吧。”

“什么禁足,朕是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啊,乖,爷都几天没见着你了,想得慌,让爷看看。”乾四把景澜紧紧地揽住,说。

乾四把景澜禁足那天就想着过来,结果太后以身子不适的名义把他喊去,却硬拉着他闲话家常到半夜,那是亲娘,他还能怎么办?后来七阿哥晚上爷睡不好,他得好生照看着。

不然病了瘦了,让皇后知道了,假闹就得变成真闹了!

景澜咬着唇,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滴在乾四的手臂的衣服上,染出了深深浅浅的印记。

乾四的心口跟针扎似的,赶紧说:“澜澜,别哭了,是爷不好,爷不该这么些天都没来看你。”

景澜转头埋进乾四的怀里,哽咽着说:“爷,您好狠的心!”边说边抽噎着。

乾四眼底都泛出了心疼,抱紧景澜说:“是爷不好,澜澜,不哭了,不哭了,你这一哭,就跟拿针扎爷的心口一样,爷心疼。”

景澜没应答,仍是鼻子抽抽噎噎的,却咬着唇,硬是不出声,眼泪却很快就把乾四的胸口都沾染湿了。

乾四却觉得那里的温度烫得慌,他从没见过景澜哭得这般的伤心过,忙捧起她的脸,想要安抚她,却见她倔着小脸,微微避开,咬着唇,大大的眼睛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跟珍珠似的,可珍珠不会烫得人心口发疼。

乾四伸手温柔地她擦眼泪,看着她咬着红唇,无声地哭着,心里疼的慌。

忙温柔地劝说:“乖,不咬了,你看,这唇都要咬坏了,咬坏了,爷可心疼,澜澜。”

乾四看着实在心疼,谁成想,眼泪越擦越多,越劝越多,实在无法,只好低头吻住了那被咬得碎红的唇瓣,一手扣住景澜的后脑勺,不让她避开,开始浅尝慢捻,一手掌握住那一抹纤腰,往前一送,紧紧地揽入自己怀中。

好一会儿,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乾四才慢慢放开,深情的眼眸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扣住后脑手的手慢慢往前移到景澜的脸上,而后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红润的唇瓣。

声音低沉:“澜澜,乖,嗯······”说着又低头亲了上去,微微用力,咬开了那抹红润,进入里面的湿地,邀请里面的柔软共同欢舞。

乾四低声呢喃着:“澜澜······”

“爷······”景澜情不自禁地回应着,被眼泪浸湿的眼眸水润润的,迷蒙又惹人怜惜。

两人唇齿交融,恨不得融为一体,乾四灼热的大手一寸寸地略过,景澜身上的束缚便都一件件解开了,现出了那晶莹透彻,令人沉迷的一面。

乾四沉醉地看着眼前的风景,目光一寸寸地扫过,手掌贴了上去,那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叹道:“澜澜,更好看了。”

景澜脸色泛红,眼神迷蒙地看着乾四,声音娇软入耳:“爷······”

乾四的嘴角微微挑起,低头亲了亲景澜的唇瓣,哑着声音说道:“澜澜不乖哦,说好只是演一场戏,澜澜却当真了,不相信爷,真该罸才是。”

说完,不等景澜反应过来,说上便微微一用力,瞬间惹得景澜气喘吁吁,一时间反驳无能,只能无助地看着乾四。

乾四却不看她了,一双炽热的大手不停在四周点火,每到一处,都泛起了红润的光,很快,那温热地带便也被照顾到了。

景澜蓦然被唤醒了些许理智,急忙用手拦住,咬着唇阻住:“爷,那里······那里不行的。”

乾四握住了景澜的小手,和自己的手一起去探寻那神秘的温热地带。

景澜羞得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脸色绯红,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嘴里呢喃着:“不······嗯,不······要······”

乾四眯起眼睛,坏笑:“要还是不要呢,爷知道,澜澜,想要是吗?”

景澜刚想说“不要”,一出声确实声声细碎,只好咬着唇不说话了,只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乾四。

乾四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宝贝,你真是可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