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闻言,轻笑摇头。
“让于静淮他们进来吧。”
片刻后,于静淮领着三名手下来到了大堂,四个人随后紧张的行礼。
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来吧,你们说说刘清丈夫身死之事。”
于静淮急忙解释,根据他的话,刘清这个人虽然长得好看,但却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此女认为所有人都对她有不好的想法。
这曾继明的确与曹立轩有矛盾,也推倒了曹立轩。
但是曹立轩当时并无大碍,这曹立轩是当天晚上回到家后去世的。
刘清后来不服气,前来告官,衙门方面也安排了仵作。
根据仵作的检查,这曹立轩是死于心疾,与曾继明没有关系。M.
根据仵作的检查结果,知府的判曾继明无罪,整个衙门都觉得没有问题。
江波闻言,随后问道,“曾继明与曹立轩到底有什么矛盾?”
“今年的行情其实不错,经过诸位大人的商量,东西市的赋税提高一成,这让曹立轩非常不满,就与曾继明有争论。”
江波点了点头,“这曹立轩下葬了吗,尸体还在吗?”
他觉得以他的医术,就算是相隔一个月,这人是怎么死的,他也能迅速理清。
“这……听说曹立轩的尸体不见了。”
尸体不见了,这不就是掩饰吗?
不过到底是谁做的,这一点还不好说。
这个人说不定是真的想要掩饰罪恶,也有可能是想要把水搅浑。
江波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不好解决的案子。
他挥了挥手,让于静淮离开。
大堂除了士兵,就仅仅剩下江波,李承乾,李泰三个人。
李承乾皱眉想了想,“这没有了尸体,那就很难定罪了。”
李泰撇撇嘴,“我觉得那个刘清神神叨叨的,精神有问题,她必然是瞎扯。”
就在此时,有士兵匆匆进来,这是江波安排出去打探消息的人。
士兵一礼,随后把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根据这个士兵的说法,这个刘清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他出自本地大姓刘氏,这刘氏在虔州城外的五十里的好几个村子分布,足足有五六千人。
刘清的丈夫曹立轩之所以敢与东市令丞曾继明争论,就是因为有刘氏一族撑腰。
这些宗族不知律法,但非常团结,稍稍受了一些委屈,就会组织几百上千人入城讨要说法。
别说是一个小小令丞,就算是知府见到他们都得好声好气的说话。
这一次江波他们到达虔州,于静淮早就下了命令,不可以节外生枝,务必将一切可疑的人排除在外。
但刘清还是混入其中,还能跪在城门门口,显然是有人照应她。
江波闻言,意识到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
他觉得不管案件真相怎么样,反正有人想要把水搞浑,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