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随后便前往漳州府学院,漳州的文风总体上来说和虔州差不多。篳趣閣
他们奔本府主持的院试,每次考试,都有不少书生能获得秀才资格。
但是一旦他们去大都督府参加乡试,与整个大都督府的学子竞争,那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力。
不过尽管没啥实力,但也不妨碍学院在本地地位超然一等。
不管是虔州,还是漳州学院建设的都非常大气漂亮。
江波来到了学院,随后找到了学院三名年过五旬的学监。
他要向三个人打听,二十年前,有没有那名学子,情况比较糟糕,发生了比较不好的事。
杨靖荣已经六十二岁了,他是漳州学院的老资格,大唐刚刚建立的时候,他就是这里的学监。
据说因为脾气臭,老顽固,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提升。
杨靖荣听到了江波的询问,一张脸马上冷了下来。
“二十年前的事,谁记得啊,你们是不是故意为难人啊。”
这狗日子,面对江波也如此态度,难怪一直得不到升迁。
江波有些无语。
他摇摇头,随后便转向另两名学监。
这两名学监,一个叫虞世辉,还有一个叫辛沽。
虞世辉和辛沽闻言,两个人低下头沉思起来,片刻后,两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然后对视一眼,两个人进行了眼神交流,随后却是摇摇头,表示二十年前,漳州并没有相关的事。
江波将两个人的表情看在眼中,随后让护卫带着虞世辉离开,他单独询问辛沽。
“辛大人,此事关系到去年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已经死了六个人了,你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害者吧?”
辛沽五十几岁,微胖,看起颇有福气,尽管年龄大了,但是皮肤白净。
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苦的人。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也比较软弱。
所以江波率先询问辛沽。
“这……我也不知道。”
江波笑笑,“二十年前,漳州府院发生了一件丑闻,你们害死了一个人,仙尊这个人回来报仇了。”
“不管是姚大人,还是于静海,他们都是一剑致命,被人一剑插入身体。”
“姚府没有了姚大人,已经迅速没落了。”
辛沽低着头,听着江波的话,他的脑袋越来越低,最终他还是承受不住,低声说道:“县公,不要说了,下官说……”
江波也不想逼迫辛沽这样的人,他看得出来,辛沽也好,虞世辉也罢,其实都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漳州府的名誉。
这样的人其实更值得敬重。
“事情是这样的,二十年前,先皇宣布全国大考,漳州府也举行了院试。”
“当时老姚大人是主考官,我和其他人当时都还年轻,并没有去考场监管。”
“但是后来有一个传闻,说是有一名女子混入其中,替代一名考生考试。”
大唐初期,科举刚刚确定下来,还不如后世规范,没有说三年一次的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