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且看看吧,反正我不信。”
张浩点点头,“老爷目光如炬,说不定其中真的有隐情。”
张贤宇呵呵一笑,没有接话。
“老爷,我们要不要有什么动作?”
他的意思是这一次崔家组织的活动,也输给了江波。
不仅仅没有给江波制造麻烦,还进一步的为江波壮声威了。
张浩觉得张家也应该有动作了,不然的话,江波就会顺顺利利的接纳府衙的势力,然后一步一步的压制张家。
张贤宇撇撇嘴,“你这个人,真是愚蠢。”
“这……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他还以为张贤宇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他有些奇怪,张贤宇平时可不是这么大气的人,难道是老张也佩服江波的才华。
现在怂了?
张贤宇冷哼一声,“蠢货,你既然说崔家女婿的事,难道还不清楚,崔家丢了大面子吗?”
“这个时候崔家不出手,他更会被人看不起,以后如何统领相州百姓?”
“我们就不用争了,让崔家来吧。”
张浩这才明白过来,他急忙点头,“老爷说的有道理,的确是如此,是这个道理。”
张贤宇再次举起了书,“好好动动脑子,不要把自己的脑袋当成是摆设。”
……
崔家堡今天真的非常安静,丫鬟仆从,以及家丁护卫们走路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在崔家家主的书房内,此时崔扈坐在椅子上,他正在练字。
写的赫然是江波写的《卖炭翁》。
崔圣诚站在崔扈对面,看到了桌子上的诗,他无语摇摇头,“父亲,你怎么写那个人的诗?”
崔扈看了眼崔圣诚,“这可是一首足可传承千古的诗。”
“有这么好吗?”
“有,这一首诗是我见过的写的最真切的诗,没有那些大道理,有的是卖炭翁辛酸的生活。”
崔圣诚撇撇嘴,不过也没有接着反驳。
崔扈叹了一口气,“写的真好,真的太好了,我甚至觉得这不是江波写的。”
“哦,这是为何?”
听到了这样的想法,崔圣诚一下子来了兴致。
“因为太好了,这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写的诗,倒像是一位洞察世事的老者写的。”
崔圣诚笑了起来,“那还用说,必然不是江波自己写的,而是他盗用了别人的诗。”
“咦,父亲,这不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吗?我们可以用这件事来做文章,让江波身败名裂。”
“父亲,你觉得如何?”
他觉得这个想法非常不错。
毕竟造谣而已,成本很低,但是一旦成功了,效果会非常好。
崔扈摇摇头,“我虽然怀疑这一首诗不是江波这个年龄写的,但我并没有真正的证据,我们就像是想要做文章,也要找到原作者。”
“不用原作者,随便找一个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