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什么了,要不是你刚才靠我太近压的我难受,我才不会叫。”
“哦?这么会叫,本王是否要试试你?”
她的脸被掐住。
一道危险眸光射下,南渔身感不适,恶狠狠用脚踩了他的靴!
渊国的羊皮靴穿在脚上舒适柔软,就算遇到外力也不会变形,谢君宥瞧她这点小伎俩,轻轻笑了。
威胁她:“北凉的小太后,你可以再厉害、挑衅一点,等惹本王烦了,将你丢给我那个皇兄,你绝对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贴向她身:“我那个皇兄夜.御数女,还喜欢玩,你到他手里,迟早被驯的服服帖帖。”
南渔颤栗地发抖。
他没说谎话,谢君赫什么样,她经历过。
所以才会在见到他时不仅有滔天的恨意,还有打心里的害怕。
她顷刻闭了嘴。
双眼泫然欲泣,这般柔弱模样惹了谢君宥怜惜,男人指腹抚在她脸,笑:“这就对了。”
南渔还被绑着。
只是这回她在床上,谢君宥坐在她身边。
两人四目相对,她凝他,男人轻拢衣袍,清俊的脸上勾起一丝笑。
他手握琉璃珠轻轻搅动,道:“可以与本王说说印记的事了。”
南渔没吭声。
上下打量他,她眼珠一转,与他打秋风:“我能说什么,你那个印记不是动情的时候就会显现吗?”
谢君宥睁眼,看她。
南渔:“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
“继续说。”
谢君宥道:“你与我何时发生的关系,你又是怎么看见的,还有,你可知道我母后下落?”
南渔轻拧眉心,从他话中听出端倪。
他原来在寻找他母亲?
可是上世她记得,谢君宥是有母后的,还是大渊老皇帝较为宠爱的齐妃。
再一想,哦不对。
上世她从未怀疑过,那位齐妃看着十分年轻,与谢君宥站一起完全不像母子。
她开始想该怎么编。
谢君宥心思缜密又腹黑,她要是编的不对或者有瑕疵一定会被他发现,所以就近的时间不行。
那就往远了说,这样他记忆能模糊点。
她道:“大概是六年前,你那时是不是来过一次北凉?”
男人点了头。
“那时我还没入宫,我父亲是天子太傅,我那时年纪小,这性子比较跳脱了点。”
谢君宥道:“看的出来。”
“我记得我一日偷溜出府,在半路碰到一个昏迷男人,那时心善,就偷偷捡了回去,谁知那个男人恩将仇报,他自己中了药,便将我给……”
南渔是完全将与萧弈权发生的事套在他身上,闭了眼,她等待他说话。
谢君宥沉默片刻。
片刻,他道,“那时是你救的我?”
南渔心中咯噔一下。
她蒙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