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渣也渣男的一种。意思是,刚开始又甜又水,嚼几下就成渣。”郭山说。
傅君寒冷漠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三少,陆修文太过份了,竟然敢跑到溪园来闹事,简直不把傅家放在眼里!”郭山很生气,“三少,我下去教训他。”
“不必。”
傅君寒制止了他。
“三少?”
郭山不解。三少怎么容许这样的挑衅?
“她的事,让她自己解决。”傅君寒升起车窗,“开车。”
“是。”
郭山不大甘心,故意开力从陆修文身边而过,喷他一身尾气。
陆修文抬头,隔着贴了膜的车窗玻璃,他看不到傅君寒的脸,却能感受他强烈的杀气。
他赶紧垂下头,假装没看到傅君寒。
好在傅君寒也没和他纠缠,迈巴赫直接驶进溪园。
陆修文松了口气。
风,突然停了。
陆修文艰难的爬起来,踉踉跄跄走向自己的车。
大雨却在这时瓢泼而下,陆修文跑不及,被淋了一头一脸,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了大半。
躲进车里,他才
“云浅,你给我等着!”
陆修文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
手腕淤青,脸也擦破了,背上火辣辣。此时的他狼狈得不像样。
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这辈子只丢过两次脸。
一次是五年前。
一次是现在!
“该死的!”
陆修文恨恨的抬眸,隔着雨幕看着溪园。
以为嫁给傅君寒就有靠山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天真!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
傅家挑中云浅,不过是她八字生得好。
听说,傅君寒不仅腿残,那方面也残了。
他给她机会面向“性福”,她却不知珍惜。
总有一天,他要她跪着来求他!
……
雨越来越大,迈巴赫才停下,云浅就撑着伞站在车旁,美丽的脸上挂着狗腿的笑。
傅君寒冷冷的看着车窗外的女人。
心虚了吗?
明知是甘蔗渣,还要去见面,有病!
“三少,下大雨了呢!”
自动车门一开,云浅就赶紧往前倾了倾雨伞,确保他不会被大雨淋到。
傅君寒是回来拿文件的,没功夫和她推辞,就着她的雨伞下车,驱着轮椅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