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石化了,脸迅速烧红一片。
他僵硬的坐在轮椅上,不知所措。
耳旁、颈间,是她温热的呼吸。脸颊上是她柔软致极的唇……
芳香,美好。
“我现在是云氏的大股东了。”云浅松开傅君寒,看着股权转让书眉开眼笑。
她的突然撤离,让傅君寒觉得心里莫名发空,甚至觉得空气有点儿凉,把他脸颊上的火热感都冲淡了。
“傅君寒,你怎么做到的?”云浅好奇的问。
云峰费尽心机和傅氏联姻,就是为了保住公司的股权。而傅君寒,却一下盘走百分之五十的股。
云峰现在,有没有气得吐血?
“很简单。”傅君寒说。
对他而言,就是动动小拇指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但被她这么一提,他也觉得挺骄傲的。
“术业有专攻,会者不难。”云浅把股权转让书放回房间。
看到这情景,傅君寒放心了。
她并不打算走。
“你要感谢我。”傅君寒说。
云浅回眸,浅笑盈盈:“好啊,你想怎么样?”
“我爸病着。”傅君寒说。
云浅秒懂:“行,我们去给你爸看看!”
傅君寒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怔了怔。
他以为,她会借机提出“肉偿”。
云浅拿出针灸包,推着傅君寒下楼。
这个针灸包,是她唯一的家当。
傅君寒问:“你可以添置些你需要的东西。”
“不用,我有针灸包就行。”云浅挑挑眉,“我,是切克利最厉害的针灸师。”
傅君寒不再质疑。
到了楼下,管家、郭山、老井,都用投来奇怪的目光。
傅君寒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手下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蹙眉,不悦的问:“你们今天很闲?”
“不闲。”
众人齐刷刷摇头,迅速散开。
每个人的唇角,都扬起笑容……
傅君寒更觉得不对劲儿了,偏头问云浅:“他们怎么回事?”M.
一偏头,云浅就看到他脸上的红唇印,眼眸猛的放大,又迅速归于常色:“不知道。”
傅君寒还想再深究,云峰已经冲进来了:“云浅你出来!”
傅君寒和云浅相视冷笑——见证父女情深的机会来了!
“没事,有我在。”傅君寒的唇角泛起凛冽。
“我能解决。”
云浅笑得更冷,把傅君寒推进卫生间,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