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
傅君寒振振有词,“难道还是我?”
云浅啐他:“本来就是你……”
“好吧!既然你让我顶罪,我就把罪名落到实处。”傅君寒话音方落,云浅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
等反应过来,她和傅君寒已经躺到园里的草地上。
他在下,她在上。
“草地上也行?”云浅无语了。
“还是你的意见。”傅君寒灼热地目光,看得云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草地不扎肉吗?她怎么可能提出这样荒诞的建议?
肯定是他欺负她没记忆,胡说八道呢!
“怎么?还不肯承认吗?”傅君寒问。
云浅红着脸说:“我,我不记得了……你看我现在身上也不方便,你就放过我吧!”
“好。”
傅君寒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
云浅愣住……
“你要是不想起来也可以……”
“起!”
眼看傅君寒眼神又变得灼热,云浅赶紧起身,往家里跑。
至于傅君寒……
他爱躺草地,就让他继续躺着吧!
傅君寒站起来,摇头失笑。
小女人越来越不经逗,竟然没看出来他是吓唬她的。
夜风轻轻地吹来,傅君寒习惯性的去裤包里找烟,结果只找到一根棒棒糖。
他剥了糖纸,倚着玄关的门一边吃糖,一边打电话给腾飞:“小溪睡了吗?”
“睡了,你老婆呢?”腾飞低声问。
“很快也睡了。”
“我们聊聊?”
“嗯。”
两个怕老婆的男人,各叨着一根棒棒糖,开始夜聊。
“小溪说什么了吗?”傅君寒问。
腾飞说:“她本来是要去溪园找你们玩的,路上不小心蹭了别人的车。在处理的时候遇到刘佩茹,然后她就昏过去了。”
“那她的定位项链呢?”
“被刘佩茹取下来弄坏后,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
“有多少人知道,你送她的项链里有定位器?
“不多……”
腾飞重重的吐出一口胸中浊气,“我已经在心里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排查了一遍,没什么可疑的。”
“你确定吗?”傅君寒冷笑。
腾飞又想了想,说:“他们要么在京城,要么在国外。不可能把手伸到容城……等等!”篳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