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为了治病,才出手救我。但我不想欠他,一场手术对我而言很简单,明日两清。”云浅不在意地耸耸肩。
别人欠她的,她不会忘。
她欠别人的,也得偿还了才安心。
“他未必想和你两清。”傅君寒说。
云浅还想再辩解,傅君寒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别打扰我看书。”
这还是云浅第一次见傅君寒看书,她好奇的往前凑:“你在看什么书?”
傅君寒合上书皮,竟然是研究金属和矿物质的书籍。
从封面上看,这时候还是内部出版物,不对外发售。
“你在研究我昨天拿来的矿物质吗?”云浅问。
傅君寒没说话,算是默认。
“你等下。”
云浅转身跑到楼上,很快又跑下来。
“诺,给你。”云浅摊开手心,赫然是昨天那包海1号金属粉。
傅君寒盯着那包粉末,陷入思索。
很少有人知道,他最擅长的专业知识是在地矿和金属。
今天他翻遍了所有,也没找到和这包金属粉挨上的边的东西。
它到底是什么样的金属和矿物,组合成的东西?
“拿着吧,不要和我客气了。”云浅把药包强行塞到他手里,便回房间去了。
傅君寒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看着那包金属粉很久很久,才从沙发上起身。
他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自个儿驱车离开溪园。
…………
第二天,云浅早早起床,想先给傅君寒换了药,再去医院。篳趣閣
结果傅君寒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摸摸床铺,凉的。
他昨晚夜不归宿?
云浅拉开窗帘往车库张望——果然,傅君寒的座驾不在。
“哼,还没离婚就不归家了。”云浅小声嘟囔着,收拾了几样应急药物,前往医院。
神医门的名医要亲自为病人动手术,这可是大新闻。
媒体就位,等着采访。
一波本院的不当班的医生,也想办法混到手术室外。
院长更离谱,直接伪装成助手,潜进手术室。
云浅特无语。
容琪也来了,道:“师父别怕,我来守护你。”
“你还是顾好你自个儿吧!”云浅进入手术室。
陆父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不时走来走去,又不时翻看手机。
颤抖的手指把屏幕敲得啪啪响,不知是在发信息,还是在刷抖音。
容琪就在手术室外的第一道线内等——好累,傅君寒这个暴君自己不来,派他一个伤病患在这儿守着,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