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没关系。”
他勾了勾唇角,讥讽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不开口也没关系,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里过的人命也不少,知道什么是心狠手辣吗?”
一边说,一边用力撇断一根木棍,随后拿起带有乱刺的一边,颠了颠,冷笑两声∶“木刺断在眼睛里,是治不好的。”
“别……”
这些人都是外强中干的草包,木棍还没靠近多少就颤抖着求饶∶“大侠,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
“想哭惨就说给别人听。”孟秋已经平复好心情,此刻的她眼里全是冷漠∶“我们没什么耐心。”
“里正!”
早就吓尿的男人大喊一声,“是里正让我们这么做的。”
里正?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这个铺子了。
孟秋面色阴鸷,冷哼一声∶“难为你们为他卖命。”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是就是。”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求饶。
落在孟秋耳朵里,她却无动于衷。
“可惜了我刚装好的房子。”
她叹口气,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怂包∶“长林,给他们松绑,看着他们把这里修缮好。”
“是。”
顾长林依言打开绳子,并且一人又送了他们结结实实的一脚∶“麻溜的!”
被打怕了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早就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只能臣服于孟秋的威严,一言不发的收拾残局。
孟秋和顾长林则搬了个凳子在外头坐着监工。
“要回去找他吗?”
兀的,顾长林转头看着赏月的孟秋。
一轮弯月映在身边人明亮的双眸里,孟秋仰着头回他∶“没有足够的把握除掉对方,我不会轻易动手。”
就凭这几个人的口头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里正在乡里的地位和威严不是一天建立的,她不会冒这个险。
“说的也对。”
顾长林点点头,他看对方没什么想说话的欲望,便也闭了嘴,不再吭声。
一直到公鸡打了第一声鸣,里头的人才战战兢兢的出来说一切都收拾好了。
孟秋伸头扫了一眼,片刻后,摆摆手,让他们都走了。
随后,二人坐在驴车上往家里走。
一夜未眠,孟秋只觉得脑子随着摇晃的驴车越来越模糊。
迷迷糊糊间,一阵清香飘到鼻子里。
这味道,半梦半醒的孟秋觉得很熟悉,很安心,便没有睁眼。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