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教你什么?”
孙幼渔笑道:“一起沐浴后,又做什么?”
慕云州:“……”这是大家闺秀吗?她为什么没有半丝羞涩尴尬,反而还给他问尴尬了。
“我……我出去玩了。”
慕云州逃也似的离开。
孙幼渔全然没放在心上,全当他害羞了。
……
夜晚
孙幼渔好好的准备着,心道成败就在今晚,明早将那破玩意儿送进宫去交差,然后会有宫里的嬷嬷过来验身。
大概流程就是这样子了。
上次皇后明里暗里有对她表示过她的贞洁盒子比较重要。
因为皇帝的说法,她和慕厮年的荒唐婚姻是对付誉王一党的手段,他们是假的,那她必定还是处子之身。
朝廷里总有那么多迂腐的文官,盯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夜幕降临,她躺在床上听着屋后传来的水声,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人生道路有很多条,但没有一条是顺遂的,总有波折或泥泞,只要不是跨不过去的沟壑,其实都还不算太糟糕。
不管什么路,总要选择一条走。
就这一条吧,以后和慕云州好好过,她全当多养一个大号的孩子。
退一万步讲,至少他长得挺好不是?
这么想着,她就听到后边的门开了,然后有脚步声靠近。
她默默的将身子往里挪了挪。
半晌那人没上来,反而听到他好奇的声音。
“咦,我的被子不见了。”
孙幼渔暗笑。
当然被子不见了,她耍了个小心机,今晚就留了一床被子。
“我分你一半啊,我的被子大。”
她转过身,将被子掀起一些。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看到一个漆黑的轮廓。
他似乎正在犹豫,过了一会儿,才掀起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
躺下也就躺下了,再无动静。
看来飞元教得不行呐。
孙幼渔有些郁闷,哪个正常男人能像他这样?
嗯,他是个傻的。
指望他主动肯定是不行了。
那得自己主动?得自己亲自来教?
孙幼渔脑子里冒出一些妖精打架的画面,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向他扑过去。
“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