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宴千溟不答反问。
经理立即吩咐身旁女服务生:“快去把白小姐的衣服拿来。”
很快,白轻轻的衣服就被送了进来。
宴千溟:“穿上。”
对上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男人,白轻轻只觉全身别扭:“你看着我,我怎么穿。”
几乎一字一顿:“娃都生了。”
“你跟我玩这个?”
女技师瞬间明白了,慌忙遁走。
没有外人,白轻轻也放开了:“背过去。”
宴千溟强忍着发火的冲动,背过身去:“给你三秒钟。”
“三,二……”
“好了。”
白轻轻果断用上灵力。
对上把衣服穿得歪歪扭扭的白轻轻,咱宴总很不耐烦的帮小渣女整理了一下。
白轻轻对上几乎全身上下都写着别扭的男人,纠结了许久,才弱弱问出了声:“你在气什么?”
宴千溟的身子一僵。
不过是一句很平常的询问。
却把宴千溟问住了。
他,是在生气吗?
原本,他也是很礼貌的在外面等。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暴躁,逐渐控制不住……
宴千溟转身,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的背影:“你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吗?”
“明天棚里戏,摄影棚要布景,下午开拍。”
白轻轻一股脑的说出自己第二天的安排。
宴千溟往外走的脚步一顿,默了默道:“小白说,他看好了周边一个农家乐,说那里的……”
说着说着,他终于说不下去了。
最后变成了一句:“你去不去?”
“去啊。”
“只要是宴宝想去的地方我都想去。”
“说来惭愧,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这四年缺席在宴宝身边的一切都补偿回来。”
“你做梦。”
宴千溟霸气留下三个字,推开大步走了出去。
根本没有一丢丢想迁就白轻轻这伤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