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煦,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现在不行。”
“我已经好了!”
林梓煦固执的抱着他。
“煦煦,别闹!”
席裕正准备推开他,
林梓煦突然叫起来:“你对我没兴趣了?”
“很好!席裕,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辈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席裕动了动唇,正准备解释,
林梓煦先一步开口控诉:“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怎么可能是喜欢我?席裕,你装不下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替身。是啊!我一个替身怎么可能比得过你心里那个正主。”
“我原本想着,你要是真能为我改改脾气,不那么偏执。我想,我就给你一个,我们好好过日子。可现在看来,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林梓煦抄起枕头砸在席裕身上:“滚!你现在就滚,我不想看到你。”
“煦煦,我……我不是……”
席裕手忙脚乱想解释,但林梓煦已经躺回到床上,蒙着被子不愿意离他。
“煦煦!”
席裕低声下气的说:“我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
躲在被子里的林梓煦得意的笑,
狗病娇,我还治不了你!
让你也尝尝着急的滋味。
“你别说了!我不会相信。”
林梓煦颇有气势的喊了一声:“今晚你不要睡卧室,我不想看到你。”
席裕知道孕夫情绪很容易失控,不敢多说话,默默的走出卧室。
他在隔壁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躺在冰冷的床上,只感觉格外难熬。
该怎么哄好闹脾气的小娇妻?
席裕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以前都是他偏执霸道的拿捏住林梓煦,现在反倒被人拿捏了。
赶走席裕后,林梓煦在床上开心的打滚。
被欺压这么多天,他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狗病娇!
明天还这么治你,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以后他要走病娇的路,让病娇无路可走。
没有席裕的拥抱骚扰,林梓煦抱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早晨,
林梓煦是被浓郁的花香熏醒的。
他睁开眼睛,眼底还有没有散去的惺忪睡意。
视线里映入火红的颜色,
林梓煦仔细一看,那是一大片玫瑰花。
火红娇艳的玫瑰花铺满整间卧室,床下的地面全都被玫瑰覆盖。
席裕就在一片玫瑰花之间,半跪在床边看着他。
深褐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深情缱绻,勾得人魂儿都能飞出来。
“煦煦,还在生气吗?”
席裕声音很温柔,凑过来送上一个吻。
同时把怀里的玫瑰送到他面前:“给你的,喜欢吗?”
“你弄这么玫瑰干什么?”篳趣閣
林梓煦很诧异,但同时又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艳。
席裕:“赔罪。”
林梓煦:“!”
狗病娇,真是太会了。
席裕:“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