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早已经议论纷纷的,听着陆诗琦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的道理,再一细想,也确实如此,这关翘也确实重要。
西舟在后面看了都差点笑出声来,诗诗这一招确实是毒,眼见这女人脸色都白了,一听说要报官,那脸色真是吓人。
周围的人若再听不出陆诗琦的挤兑之意,也真的是傻的了,他们这才注意到这一点。
陆诗琦笑着道:“大婶,走吧,我们去京州牧那里敲鸣冤鼓,像这等宠妾灭妻的恶人,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这天下还有青天大老爷为大婶做主的,是吧?”
那妇人本来就是没什么见识的人,一听这些腿都发软了,哪还能再说出话来,她哆嗦着嘴唇。
更有明白过来的人,叫道:“该不会是这件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吧?莫不是你捏造出来害人家店铺名声的?唉,我看你也真不像大宅门里的女人,是不是哪家店铺眼红了,故意的让你来坏人家的名声呐,是不是?”
他这么一说,众人便多纷纷应和道:“是啊是啊,丽人坊这间店生意这么好,我看不少店铺都眼红了吧。”
“听说这店铺日进斗金呢,人家眼红也难怪,只是出这种损招,也太有心机了些吧。”
“……”
那妇人听见这些人这么说她,她便有点慌了,额上的汗立即就哗哗的开始掉了,她原本也是个大嗓门的,又会演又会哭的,只是此时心中发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可她还想辩解几句,却转头触到陆诗琦似笑非笑,了然一切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原来这店员是故意的,好深的心思,她顿时觉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这只手犹如千金重了。
只怕是这店员不求一个结果出来不会罢休的了。
这可怎么办?这与她想象中的简单不一样啊
店铺中的店员和店长都出来了,见形势有些逆转,她们便分开的去人群中开始去说了,道:“我们店铺二楼绝对只卖给正室夫人的,这女人说的是绝不可能的,她绝对是有些商家过来找碴来败坏我们家店铺的名声的呢,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看啊,还我们一个公道。”
“店里东西的效果,大家心中都是有数的,用过的都说好,哪有一家过来吵闹不休的,这女人就是故意来给我们添堵的呢。
那妇人见形势变得这么快,眼见人群里骚动起来,再这样下去,她的要被逼着去见官,顿时就急起来了,她知道今天若不认是眼红的名声,只怕是再也走不了了,嗫嚅了半晌,在众人的质问下,她才哭了起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呐,家中孩子三天没揭开锅了,有人上门来给了我这些找我来这里闹,我也就答应了,实属是无奈之举呐。”
陆诗琦听的嘴角抽搐,这女人说谎可真是张嘴就来。见她承认了是眼红嫉妒故意生事,她便松开了她的肩膀,朝西舟使了个眼色,西舟会意点头。
那女人声泪俱下的开始哭诉,趁人不注意便一溜烟的跑了,西舟早带着人跟上去了。
西舟带着人跟着她追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口,便一手刀的将这妇人砍晕了,拖上了马车。
吩咐马车夫道:“先带回去关进柴房,避着点人,把嘴也堵上,别被人看见了,回去我还要再审一审。”
那马车夫也是梧州城的人,跟着西舟也有几年了,一向忠心,知道这女人是有人指使了来生事的,所以也不敢马虎,便先回去了。
西舟这才带着随身的几个镖头,又回到店铺门口去了。
这店铺门口依然聚集了不少的人继续看热闹,都在小声的议论现在的人都坏心,正事不干,歪门邪道倒多,只是众人心里也嘀咕着这店铺的主人也确实是巧思,也不知哪儿得来的方子,人家生意好是铁打的事实。
不过,也有一些好事多事之人便问道:“你们店铺也确实是有些伤风败俗的,虽说是卖给正室夫人,但这些东西也太不能入眼了。”
看这些人还想以此做文章想说法,陆诗琦便笑看着店长让店员将那妇人丢下的内衣给收了进去了,她笑着道:“若不闹出来,大家也不会在意,现在闹出来,大家也只当看笑话了,以后二楼还是不必在意,有心的可以来捧捧场,若是实在介意的,可以看看我们一楼的护肤品嘛,用过的,好不好,大家都知道。我倒觉得大家只听一听就好,不必人云亦云。”
众人听了纳闷了一下,道:“你是说你们这家店的主人的名声吗?”
陆诗琦笑着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没见过,又何必与别人的传言上添砖加瓦呢,我倒想说日久见人心。”
众人听了便默默无言的很,大家面面相觑,她们前后一想,也的确如陆诗琦所说一般,只当是热闹看了,笑话听了,并不再去较真。也就散了。
进了店中以后,店长和店员们都围了上来,经过刚刚的闹剧,店里现在是一个客人也没有。
店长还挺惭愧的道:“今天幸亏主子来了,当时就有点慌神,怕越弄越乱,更怕与人家吵起来,影响店中的名声。”
陆诗琦点点头道:“我知道,以后慢慢来,只怕这类事件还挺多,只要像我今天这样,找到他们的漏洞来,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切忌不要与他们争吵,中了他们的招。”
店长和店员们听了便点头道:“是,主子,我们听到了,以后一定小心处理。”
陆诗琦笑着道:“卖出去的货物也要记个账,别误了事,这些人一击不成,只怕还要来呢。”
店长和店员顿时如临大敌一般的肃了脸色,道:“是。”
店长见她与一个男子一起,知道她们还有话说,便自动的退开了一些,她们倒是常见陆诗琦与男子在一起,所以倒没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