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老黄突然行动了。他温柔地将小丽丽揽入怀中,两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老黄闭上眼睛,猛地亲吻了一下小丽丽的额头,这一幕简直甜到了大家的心里。
黄色剑齿虎人和已经怀胎四月的天国小公主,他们的甜蜜接吻仿佛让整个礼堂都充满了爱的气息。这一刻,全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大家都为他们的幸福而欢呼。
我站在台上,看着这对新人,心中也充满了感动和祝福。
……
婚礼的下一进程顺利展开,我终于完成了主持任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轻松自如,但背后却是一身冷汗。之前说过,作为演员,我从未有过主持的经验,所有的台词都是临场发挥。
站在台上,我时刻保持着微笑和自信,努力引导着婚礼的进程。每当遇到不确定的环节,我都会迅速思考并灵活应对,确保整个婚礼顺利进行。
幸好,我有着丰富的表演经验,这让我在应对突发情况时能够迅速调整状态,保持冷静。同时,我也深知与观众的互动是主持的关键,因此我时刻关注着台下的反应,与他们保持着良好的互动。
虽然过程中有些紧张,但当我看到新人的幸福笑容,听到宾客们的掌声和欢呼声时,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喜悦——呼,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这次主持任务。
……
婚礼的下一进程,是敬酒环节。我和小丽丽、老黄一同走向各桌的宾客。面对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小丽丽起初有些拘谨,但她的笑容依然甜美,眼神中透露出对新生活的期待。
这次喝的是红酒,对我来说并不构成什么挑战。毕竟,我的酒量本来就很好,轻松应对这样的场合完全没问题。于是,由我代替她向宾客们敬酒。
我站在小丽丽的旁边,看着她轻轻抚摸着腹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知道,她此刻虽然无法亲自敬酒,但她的心意,在场的每一位宾客都能感受到。
我拿起手中的酒杯,它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所有人的祝福和期待。我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走向第一桌。
“各位将领、教授,以及尊贵的家属们,大家好!”我轻声说道,“我是小丽丽的伴娘,龙佐冰颖,想必大家多多少少听过我的名号。今天,我代替小丽丽,向大家敬一杯酒,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丽丽的婚礼。”
我举杯示意,然后将酒一饮而尽。我看到大家纷纷举杯回敬,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我知道,这一刻,我们不再是陌生人,而是因为这场婚礼而紧紧相连的亲人。
就这样,我一桌一桌地敬过去,虽然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但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善意和祝福。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点头,都让我感到温暖和感动。
……
婚礼仪式到此结束!
婚席终于开始了,我作为伴娘坐在了预定的座位上。我的左边是小那亭,她虽然刚结束产期不久,但看上去依然活力四溢,完全不像一个刚坐完月子的妈妈。她瘦了一些,但精神饱满,仿佛生孩子对她来说只是个小插曲。
我右边坐的是老狂。他是最活跃的一个。他不断地起身与各个桌子的宾客碰杯,笑声和话语声此起彼伏——即使在场的各位,他大多都不认识,但他依然毫不拘束,正如他所说,一台酒交一个朋友。
除了老狂,大肥猪也是叫嚣得最欢的一个,不时地高举酒杯,大声地喊着祝福的话语,他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傻气低能,引得我们哈哈大笑。他的搞笑与豪爽,让整个婚席的气氛更加热烈。
但是,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大肥猪和老枝枝的形象一直以来都是那样引人注目,那样的突兀,这两个戴着忍者帽的人究竟是如何进食的?以前顾着其他事情,也没考虑过这方面:
他头戴那顶标志性的黑色忍者帽,帽子完全覆盖了头部,只露出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特别是那颗红色的右义眼,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尽管他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但每当他开口说话,那幽默诙谐的言辞总能让人忍俊不禁。他时不时地与宾客们互动,逗得大家捧腹大笑,为整个婚席增添了不少欢乐气氛。
然而,最让人好奇的还是他那神奇的吃饭方式。尽管忍者帽几乎遮住了整个头部,但每次吃东西时,他都能熟练地将食物送进嘴里,仿佛那帽子并不存在一般。这让人不禁猜想,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于是我忍不住问道:“诶,大肥猪,我一直很好奇,你戴着这顶忍者帽是怎么吃东西的呢?每次看你吃东西都好像魔术一样。”
大肥猪闻言哈哈大笑,猛喝一口酒,用那双红色的右义眼看着我,笑道:“哈哈哈,女魔头啊,你咋现在才反应过来?告诉你吧——法力无处不在,想要看见本尊的真面目,是不可能滴!因此,我不得不一直带着这忍者帽,面目沉迷不容直视也。在场诸位,若有胆,不妨拉开一看啊胆!”
“滚!”老狂闻言,也喝一口酒,调侃道,“就你那衰样,谁敢?可别吓着我们在场的小新娘啊!”
哈哈哈……全场一阵呼声……
婚宴在欢笑声中结束,一桌子好菜被扫荡的一干二净。看着宾客们一个个逐一离场,我知道婚礼仪式已经步入尾声了。
宾客们渐渐离场,我也为这一次能参加小丽丽的婚礼作为伴娘,并且作为证婚人,主持人而感到自豪与高兴——然而,那一刻,我心中忽感一震,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心中有些不安。
婚席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纷纷离场,整个会场开始变得空旷而冷清。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小那亭的异常。
原本活泼开朗的她,在婚礼仪式上还与我们开玩笑、嬉戏,但此刻却变得沉默寡言。她起身离开时,只是简单地对我说了一句:“我先走一步了。”那声音中似乎透着一丝疲惫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