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已死员工的工位念了一阵子经，在老板的恭敬客气相送下二人离开，临走时还给两人塞了大红包。

重新坐回车里，慧源忍不住感叹：“早知道做和尚这么赚，又没危险，我当初就该直接做和尚。”

他转头问道：“师兄，你是怎么想起来做这行的”

一起分过赃，双方关系顿时值得信赖。

“我之前是想拜师学道术，可是那些人嫌我年纪大，而且他们一个个都在抢祖师认祖归宗，我只好先做一段时间的和尚，没想到每天死这么多人，每天都需要做法事，做和尚赚钱比我以前盗墓赚的还多。”

“师兄，你以前是盗墓的”

“兼职，偶尔，咳咳。”慧发有点不好意思，用干咳掩饰尴尬，“师弟你呢”

“以前是个神父。”

双方沉默。

都是半路出家，谁也别笑话谁。

“还有一个地方，走了！”

……

夜总会。

apple不爽抬脚将试图凑上来揩油的男人踹翻。

“老伯，没钱就不要学别人出来找舞小姐，我脱衣服又穿衣服也很累的。”

“臭婊子，你有种，有本事今晚别出去！”男人爬起来，一瘸一拐离开。

“嘁。”apple浑不在意。

她早不是人了，力气又大，不惧任何威胁，被人砍了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最近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

有人看apple大打出手，吓得拉开距离避免自己被波及。

一只手忽然搭在apple的肩膀上。

apple转头看到那只手的主人，心脏忽然一抽。

作为最下等魔族，在看见强大魔族后臣服的本能在心头蔓延。

“身为魔族竟然沦落到出卖身体的地步。”女魔皱眉看着apple，“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以后不用再做这种事。”

“你是”apple试探着问。

“千年女魔，我要一统三界，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回到千年之前，从此不必做这种低贱的工作。”

千年之前

没舞厅，没酒没烟没钞票，apple半点兴趣也没。

她做舞女不止为了钱，还有对这份事业的热爱。

“你能给我什么”apple单刀直入问。

“给”女魔理所当然道，“为我做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没意思，又一个空手套白狼的。

但凡掏出几万块而不是空口白话，她可能真的会帮对方的忙。

钱给够，一切都好办。

这些妖魔鬼怪脑子也不知怎么长的。

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谭文杰更好交流，有钱，非常有钱，给钱痛快不讲价，甚至还说过如果有人买情报等相关事宜，他可以出双倍。

apple伸手指了指远处，“我尿急，想去一趟厕所。”

“去吧。”

女魔坐下，她自信对方身为魔族，一定不会拒绝和自己合作。

魔族都有着强烈的执念和杀性，尤其像apple这种级别的小魔，遇到她只会想抱大腿。

至于钱给报酬在魔界没这个说法，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弱者必须听强者的命令。

有人见女魔打扮怪异，但长相不算丑，少不了人过来搭讪。

“滚！”

女魔深知千年之后的世界的水太深，杀人都是晚上悄悄摸摸，免得引起一些强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