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大手一挥:“此番,自我来陷阵,便让朱统领压阵!”
朱仝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若是那岭上之贼还是不降,如何是好”
武松便答:“便也造一些长梯,咱攻他一阵看看,打得下来,兄弟们都有大功,打不下来,那自就退回来守水寨,等将军大军再来!”
朱仝点头:“如此甚好!”
朱仝倒也不是怕什么,便是想要个前后稳妥,武松如此前后说定,便也不是做傻事了,那就稳妥了。
却是武松忽然一问:“今日拿得多少俘虏”
朱仝答道:“我这里三四百。”
石秀也答:“咱陷阵营,一百多……”
“怎的这么少”武松皱眉来问。
石秀又懵,只管答道:“一路追击打杀而去,来不及抓……”
“唉……”武松叹息一语,却又精神奕奕:“无妨,明日大早就去叫阵,三四百,一百多,那也有五百俘虏,明日,就在那乌龙岭下,一个一个来砍!且看贼人是否出战!”
石秀都懵一圈了,到底是要俘虏还是不要俘虏啊到底将军要不要做工的
武松还来解释:“咱这是……为了打击贼人之军心,诱使贼人出战,往后还能抓到更多!”
石秀无奈,看得一眼武松,行吧,你怎么说都对!
就看水道上,大批船只开始顺流东归,留得两艘大船与百十小船,继续溯游而上,不得多久,水军便都离开了。
水寨之内,一边加固一下寨墙,一边也开始埋锅造饭。
有鱼吃,水贼头前打的鱼,浙江水道之鱼,当真鲜美!
且待第二日,大早吃罢,两千铁甲押着五百俘虏出寨去,留五百人守卫水寨。
只管往那乌龙岭下!
选大嗓门十几人,披甲端盾,靠近去骂:“方腊小儿到处去躲,便是爷爷们追来了,尔等还不出来投降”
这骂得一般,换个人来:“方腊直娘贼,直娘生方杰!”
直娘这个词,其实……就是那个意思。
这个有点东西,便是左右皆哈哈笑得不止。
换个再来:“直娘生方杰,方杰直娘贼,再生方天定!”
“唉,你这不押韵啊,我来我来!”
便是再喊:“狗贼们听着,爷爷来了,哪个敢出来一战你们这些直娘生的,一个个胆小如鼠……”
“啰里啰嗦,我来!汝彼娘之大去老妪!”
“傻屌!”
“投降便操之留汝!”
前头骂得热火朝天,听得武松是哈哈大笑,只管挥手去。
五百贼人往前押,军汉长刀在手,一个个绑缚押跪在前。
这般架势,要做什么,自不用说。
堡寨墙头之上,白钦面色又白又红,每一句骂,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再看那架势,还问:“这是作甚这是作甚”
白钦岂有能不知这是作甚
景德来说:“指挥使,要不,你先往下墙头去便当不闻不见……”
“岂能如此行事两军交战,何以还有这般之事”白钦已然激动起来了。
“指挥使万万不要中计,宋军引我等出战也,只待再等一等,睦州不远,定要精锐援军赶来,只待援军一到,我等便杀将出去,定将这股官军斩杀殆尽!”
景德连连来劝,便是生怕白钦忍不住要出击,官军之能,他是深刻体会了。
莫看己方人多势众,官军铁甲,战力着实超乎想象,出去当真打不赢!
(兄弟们,今日七千六,堂妹有喜事,这两天只在七八千,大后天开始,更新回归以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