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笑着答:“哈哈……不必在意。”
李成自是在意:“我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且看他们扎营,扎营都扎不利索……”
谁说不是呢。
苏武只管又说:“京畿禁军,自不同咱们小地方……”
“将军,你怎么能不生气呢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他们打过仗吗”李成是真生气,但他没资格去发作。
“没打过仗,也不妨碍他们趾高气昂,不必计较了,随他们去吧……”苏武还得安抚一下李成。
这就是头前,苏武为什么不让麾下军将一起来作陪的原因,不说别人,就二郎那性子,今日酒席之中,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着实没有必要,受点委屈的事情,就让苏武一个人扛着就是,大哥就得干这活,倒是苏武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倒是把李成委屈坏了,又说:“将军,且看他们,看他们会不会打仗,上阵了是不是也如今日这般趾高气昂,我还就不信了,我看着呢,别看他们光鲜亮丽,队列都不齐整,那么多马,许多人马都骑不好……哼!”
苏武真点头:“嗯,到时候,带你一起去看。”
“将军,真的吗”李成问着。
“当真,一起去看看就是。”苏武点头。
“那再好不过,我非得去看看,看看他们上阵到底打个什么样!”李成憋着一股劲,三个不服,八个不忿。
便是东京的京爷,凭什么高人一等
凭什么看不起自家将军
第二日大早,李成还有意打马出城去看,看那些东京的京爷收拾营帐,整队再走。
看着看着,李成在马背之上,就是一个动作:“呸!什么东西!”
如此,李成又打马而回,进了军中,来到苏武面前:“将军,我去看了,比咱们可差得远呢……”
苏武苦笑一语:“你还去看作甚呢”
李成来答:“我非要去看,我就看看,那么多人,我还没见过呢……”
李成着实心气难消。
武松此时进来,听得一半,便是问:“非要看什么呢”
李成欲说。
苏武摆摆手:“那就都随着去看看吧,二郎,点陷阵营五百,咱们跟着京畿大军学一学打仗!”
李成满脸郁闷:“将军,与他们学什么”
苏武不说,只管往外去,也是大喊:“杜兴,杜兴!”
“卑职在呢!”
“点五百辅兵,备一营十五日粮草,出征了!”苏武大喊。
杜兴连忙拱手:“得令!”
武松飞奔先去,就听营中鼓声隆隆。
五千之军,各处来聚,出征命令来得突然,却是军中一切有条不紊,领马匹,领甲胄,装粮草,备营帐……
左右军将也聚在一处,只可惜个个失望。
五百人去,就陷阵营,谁也不带。
几千军汉,也是一脸失落,各自散去,垂头丧气,赚钱的机会,又没落在自己身上。
苏武自己也先去与程相公报备一下,只说随着去看看京畿禁军剿贼。
然后回来命鲁达朱武暂代府中军事。
如此,当真说走就走了,倒也不远走,一百多里路的事。
只待苏武这边都出城了,城外一万大军,还在收拾。
只看苏武带着五百军,一千多匹马也出城来,苏武还上前去见呼延灼,倒是没带人去,一人就去见。
呼延灼倒是看得新奇,只问苏武:“苏将军麾下,倒是也有一彪精锐啊何以苏将军有这么多铁甲马匹”
苏武只管敷衍:“军中之事,呼延将军岂能不懂,难得养得这些,千难万难,这些马啊,多靠马贩从辽国走私,更是程相公舍得钱治军。”
呼延灼点着头,倒是会意到了,不外乎虚报名额,将养精锐。
呼延灼也夸得一语:“未想程相公当真舍得公帑治军啊,难得难得,如此上官,少见。”
苏武打了个哈哈,只管说:“此番随在军后,便是学一学呼延将军打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