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光指着墙壁让大家看。“这面墙这儿,因为反复还刷太厉害了,这一片就发霉了。
刷一遍白灰是掩盖不住的,所以刷了第二遍。
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见的。
你们看这块儿是不是颜色不一样?”
大家仔细看,墙壁上是有一块隐隐约约的,能看见有一片颜色不一样的地方。
是白灰没有完全遮盖住长毛的地方。
“帮着收拾屋子的师傅说,可能是原房主在雇人盖房子的时候,惹到了盖房子的师傅。
所以干活的师傅在活计上动了手脚。
所以这里,有可能中间有部分是空的!
冬天一冻就透了,和周围的温度不一样,所以就缓霜。反复的缓霜这里就发霉了。”
还有这说道呢?
墙上隐约可见的痕迹,佐证了邵伟光说的好像是确有其事。
周博辰看着墙面若有所思……
这件事比最初的想象要严重的多。
曾文亮到底有没有侵蚀驻军的干部,这都说不准。
这件事情涉及到特务,正好归张云娟的老领导,李科长管。
但是不能找他。
这等于是把部队的脸丢到外面去了。
周博辰本来不想暴露和黄副军长的关系。
也就是向南他干爸。
可是现在看来,他必须越级汇报了。
他决定下个周末和向南光明正大的去拜访他的干爸。
他们是亲属,他去拜访,别人也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上。
李向南无所谓,他听周博辰的。
不过有些人听到这个消息,估计会坐立难安了。
“你不说干爸来这里,基本上就是待个一两年就退休吗?
有了这个功劳,他可真是能光荣的退休了!”李向南想起来周博辰说起他干爸的事了。
干爸原来是任职于京都的军区,现在被调到辽省军区,还是平调吗?
李向南问这是不是等于从中央到地方了?关键是没有升职,是被穿小鞋了,坐冷板凳了?
周博辰说不是。
他特意打电话问过爷爷。
部队首长原计划想让他升任军长的。
干爸已经是高级将领了,他到退休年龄还有几年。
这两年他的身体状况不如以前,在繁重的岗位上,有可能会受不了。
可是作为穿了一辈子军装的人,怎么能轻易的舍得离开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