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怀抱抽离,鼻尖被修长手指轻刮了下。
“会想你。”
唇角印下一个吻。
“等家属回家亲你。”
温书宜乖乖点头。
-
温书宜回到临北,稍稍收拾了会行李,跟石桃汇合,一起去海城出差。
忙碌一周后,温书宜再次回到临北。
回来没多久,邵岑也回来了,小别的那么些想念就成了燃烧的火星。
衣物从玄关起散乱了一地。
一个周末。
整整过了两天,她都没能出门。
……
出差回来的第二个星期,温书宜和邵岑开车去机场,接上温迎双。
妹妹刚结束完集训,这会正在小假期。
刚在车后座坐稳:“叔叔。”
温书宜:“……?”
眼前这场景这称呼,让她突然有点昨日重现的感觉。
沉默中。
邵岑不急不缓地说:“赶明儿教你姐姐对我换个称呼。”
在旁边抿嘴偷笑的温书宜,很无辜地被波及。
温迎双不解、大为震撼:“你想让我姐姐也叫你叔叔?”
邵岑说:“换别的也成。”
换、别、的、也、成。
温书宜虽然也没懂,可不影响她觉得老男人又不正经的判断。
“双双,晚上你姐夫下厨。”
这个很莫名的话题不妙,很有自救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其中“姐夫”两个字,隐隐约约加重了点强调的语气。
温迎双最听姐姐的话:“谢谢姐夫。”
邵岑倒也不在意。
习惯了这位小姨子只有在姐姐跟前乖巧的面孔。
家里多了个小女孩这件事,多了不少欢声笑语,也多了点尴尬。
尤其是例如晚上被欺负得不敢出声,只能含着衣角呜咽。
又例如,在早上迷迷糊糊蹭着家属亲亲的时候,意外被撞见。
温书宜深深感觉自己这二十来年,身为姐姐的端正都毁于一旦了。
这事她还挺忧郁又惆怅的。
转而想,又变成柔声柔气的控诉。
“家属,你都不拦着我点。”
“家里小朋友没睡醒,迷迷糊糊索吻,做家属的,哪舍得不给?”
主动的温书宜哑口无言,微抿嘴唇。
“我跟她去解释,是你眼睛进沙子,在给你吹么。”
这种明晃晃的谎话,拿来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然后就被温温柔柔锤了下手臂。
“邵老师,你又不正经。”
这件事的结果,在双方都保持沉默的方式中,默契地忘记了。
唯一
的问题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