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几分懒怠。
嫌弃这些个狐朋狗友的终生大事,耽误了跟自家太太相处的意味很明显。
“都找不是挺好的,说明信任糖意的定制水平和能力。”
南知意说:“再说了,三哥,我多赚私房钱养你呀。”
贺成渡被这话弄得失笑:“行了,上车,这么会儿,脸都冻红了。”
“去哪啊?”
“公主,带你去维港看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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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宜到家,先把带回来的东西藏好,又去冰箱里洗了些水果,摆了个很漂亮的水果拼盘。
然后慢吞吞走到沙发边,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
邵岑瞥她:“这么乖。”
“老公。”
温书宜叉了块桔瓣,稍稍躬身,喂到男人唇边:“我今天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不生气吧?”
“生气什么。”
邵岑握了下家里姑娘的手,口吻几分漫不经心:“这么冷,把外套穿上。”
温书宜说:“不是外套的事,刚刚从外面来,洗水果,又冲了冷水。”
“坐过来。”
温书宜很自觉挨着男人坐,被握住腰,稳稳当当抱坐到了腿上。
手指突然贴了下侧颈。
这一下很冰,邵岑微微蹙起眉头。
温书宜难得恶作剧得逞了次,唇角微微翘起:“那你帮我暖暖。”
大掌覆住发凉的手指。
“从哪学的?”
温书宜说:“跟邵老师学的。”
邵岑不可置否。
既然家属没脾气,那就放心了,温书宜拉起他。
“走吧,我们去看看双双的礼物。”
按照妹妹给的提示,温书宜在小猫咪的懒人沙发后面,找到了两份礼物。
送她的那份是肩颈按摩仪,配有很贴心的纸条,叮嘱她时不时用上,小心职业病。
而送给邵岑的确实是个钢笔,很有名的家国外进口品牌。
价值不菲,用来写检讨也太奢侈了。
第二天。
家里小猫不睡觉,大早就猫猫祟祟。
几乎是很轻易就被捞进了怀里。
“大早上,又在做什么坏事儿?”
低音炮离得太近了。
男人嗓音低沉,很有磁性的沉哑,早晨睡醒,还带着几分慵散的性感。
“没有啊。”
家里姑娘往怀里撒娇蹭了蹭,反正就是不承认。
“真不说?”
指腹揉过白皙耳垂,把玩似地摩挲,引得怀里瑟缩般的微颤。
“……真没有。”
家里小猫还在嘴硬。
做家属的有必要审问清楚。
所以当白皙脸颊被压进棉柔的枕头时,沉沉鼻息喷洒到后颈。
那股成年男性侵袭意味的冷冽气息强势地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