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说着,他扭头冲姜雪说道:
“走,咱们去看看木屋扩建改造的进度。”
……
水伯从姜大山家中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有点阴沉。
姜大山的病,有蹊跷。
这不是姜大山对他说的,是他看出来的。
在姜大山家待了这么一段时间,他没有吃午饭,先是慰问了一番,然后就替姜大山查看身体状况,这一查探,就看出了问题。
姜大山状态很差,脉象紊乱,但又不像是生病,找不出具体的问题。
与姜大山聊起他的身体情况,他却一副有所避讳的样子。
而冷不丁的,姜大山的妻子吴晓桂插了句话,说他不是得病,是被村里的姜山下了降头。
他想要细问,姜大山却立马喝斥吴晓桂,吴晓桂便改了口,说她只是乱说。
他却是上了心。
对于下降头这种事情他虽然不信,但姜大山的身体状况很玄乎,他觉得姜大山是遭了暗算。
姜大山与他一起在师傅手下学医多年,两人间还是有感情的。
这事他不想就这么算了,他想去会会这个叫姜山的人。
他不认识姜山,在路上找人打听了才知道他家住在哪儿。
没多久,他便站在了姜山家院子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绪,伸手敲响了房门。
“谁啊?”过了半晌儿,里头才传出来一道有些不快的喊声。
“鄙人姜水,有事相询,还往姜山老弟赏脸一见。”水伯开口回应道。
话音刚落,院门嘎吱一声打开,却是跑出来一个三十五六岁,身材丰腴,脸蛋还算秀丽的女人。
这女人俏脸绯红,衣衫不整,看了他一眼,而后低下头来,急匆匆的跑走了。
水伯失神。
什么情况?
“姜水?我倒是听说过你,是姜大山的师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此人年纪不算大,还不到四十,看起来更是年轻,三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材不算高大,不算肥胖,不算瘦削,模样还算有几分俊朗,只不过眉宇间泛着几许阴翳之气,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不太舒服。
这自然就是姜山。
水伯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老朽确是大山的师兄,刚才那个女人……”
“你不用管!”姜山开口打断了他: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想问我?”
“能否容老朽进去说?”水伯说道。
“也成。”姜山态度勉强的点了点头,转身往屋里走去。
水伯没介意他的态度,跟了进去,很快来到了堂屋。
他顿住脚步,朝四下里打量起来,但这堂屋跟平常人家的堂屋一个模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唯一特别的,就是空气中泛着一种古怪的气味,让他有点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