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王义就见到了按照他的建议研制的集束炸弹。
和他记忆里扔在东京的炸弹差不多——可能有一些外观差异,但以他的水平看不出来。
毕竟王义只是个半桶水军迷,不是那种能通过非常小的外观差别就能识别装备型号的硬核军迷。
炸弹旁边刚好有跟着炸弹一起过来的陆军装备局技术人员,看到王义过来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热情的开始介绍炸弹。
“这是我们最新型的燃烧弹,子母弹!里面的子弹药是铝制的长条。
“当装在内部的凝固汽油开始燃烧,铝制的外壳会迅速融化,把凝固汽油释放出去,同时高温残留的铝也会成为武器,点燃碰到的一切木制品。
“可以说这是为扶桑本土量身定制的炸弹,一枚这样的炸弹就可以点燃巨大的区域。
“不过说实话,把这种东西扔在人口周密、并且基本是木质房屋的区域,我担心会违反日内瓦公约。”
兰花:“不会的,公约保护的是人类,不保护野兽。”
技术员有些诧异:“啊?”
王义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技术员的注意力,随后说:“你看过赛里斯首都大屠杀的照片吗?”
“看过,我还参加了之后的游行,要求结束和扶桑的友好关系,支持赛里斯抗战。”
王义:“那你还担心发生人道主义危机?扶桑人在赛里斯首都大屠杀的时候种下了因,这是他们的报应,我们是代表所有被屠杀的人进行复仇。
“来,拿出油漆,我们是来在炸弹上写字的。”
“油漆,对,油漆!”技术员扭头对库房的工人大喊,“谁能拿点油漆过来。”
很快,七种颜色的油漆被拿过来。
王义把小刷子塞进兰花的手里:“来吧,你是赛里斯人,你有资格最先写。”
兰花捏着刷子,抿着嘴陷入了苦思,越想手捏得越紧,指节都泛白了。
终于,她上前沾了点白色的颜料,在炸弹外壳上写:“还我河山。”
王义:“力度有点低了。”
“有点低吗?”兰花瞪大眼睛。
王义自己拿起刷子,沾了红色的颜料,在炸弹上写“一寸河山一寸血,血债需血偿”。
跟着来的夏普瞪大眼睛:“你这赛里斯文字写得真熟练啊。”
废话,穿越前写了多少年了。
“我也来!”空突然高举右手,“我也来!”
说完她不等王义回答,就自己拿起油漆刷,沾了白色的颜料找了个炸弹写了“你悔改吧”三个字。
王义都惊了,这还有鲁迅的事?
空:“这是赛里斯大文豪在扶桑读书的时候,学生会的干事用这个来侮辱他,说他从藤野先生那里得到了题目。
“我现在用这个来教训扶桑军国主义者,完美!”
王义:“你不也是扶桑人。”
“我是联众国公民,不信你看护照。”
夏普也拿起刷子:“我也写一点吧,我刚刚知道当年在安纳波利斯女学员班的同学牺牲在日军的空袭中了。”
王义有些惊讶:“最近的事情?”
“前段时间的事情,她打算从驱逐舰开始走我的晋升路线来着,结果驱逐舰被鬼子的自杀撞击重伤,她也阵亡了。”
说着夏普在炸弹上写下“为了我亲爱的玛丽”。
兰花想了想,又找了一枚炸弹,写上:“为了我的父亲!”
王义也写:“为了我的第一个大副杰森上尉!”
夏普:“你要是把你手下阵亡过的将士都写上,这个仓库里的炸弹不够吧?”
王义想了想也对,所以在为了杰森上尉下面加了一行:“为了奥班农号上所有阵亡的指战员!”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柯斯达少将说:“要不干脆把这个仓库向港口的全体海军官兵开放算了,每个人都来写点东西。”
王义:“那这个仓库的炸弹还不够多。李雷少将你没有什么想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