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完全没有不满是假的。但是上面的理由又很充分,你确实更擅长指挥水面舰艇。”
“别担心,”王义笑道,“很快你就会发现,我确实非常擅长指挥水面舰艇部队。”
夏普:“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隐约有种预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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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0630时,扶桑海军第三特攻队机场。
特攻队队长正查看自己座机的检修报告,忽然听见周围人聒噪起来。
他抬起头,发现很多人跑出伪装网,站在跑道边缘在看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他大声问。
“佐佐木回来了!”有人回应。
“佐佐木?是那个佐佐木吗?”队长大惊,“他不是两天前就出发进行特工作战了吗?”
队长把手里的写字板塞给整备员,大步跟着人群跑到跑道旁边,然后就看见佐佐木骑着一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自行车,摇摇晃晃的顺着跑道过来了。
整备员一拥而上,把佐佐木从自行车上拽下来,扔上天空:“板载!”
“混蛋!”队长骂道,“板载个屁!这个懦夫,别人都英勇殉国,九段坂见了,他却扔下战友逃回来了!”
说着队长推开正在扔佐佐木的整备员。
于是没人接的佐佐木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痛!”佐佐木揉着背脊哀嚎起来,“队长你干嘛啊!我没有抛弃同伴!我一直在空中和敌人缠斗,掩护了战友们冲向敌舰啊。”
“你!你才飞了六十小时!怎么可能和联众国那些从米号作战就幸存到今天的老鸟缠斗?”
佐佐木站起来,指着队长的鼻子:“好啊,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和敌人缠斗啊!好吧,让我告诉你事实吧,我们被联众国老鸟像射火鸡一样射下来——他们亲口说的,击落我们甚至不如射杀火鸡难!”
队长:“你居然能听得懂敌人的对话!肯定是偷偷收听敌台!”
“我参军之前是大学生啊!我当然懂昂撒语!”佐佐木一脸嘲弄的表情,“倒是收听敌台,敌人对我们的广播是扶桑语的啊!还有一股京都腔,因为那是投降的扶桑巫女们搞的广播啊!”
队长:“把他塞进刚刚修好的飞机!我的烈风也修好了,今天就和他一起起飞!我要看着你,佐佐木,看着你撞进敌舰!”
佐佐木愣住了:“这机场还有飞机?联众国不是空袭过好几次了吗?”
队长笑了:“联众国的空中侦查,没有发现我们机场,不但如此,其他机场幸存的飞机,也被转移到了我们这里。刚好我们现在缺飞行员,佐佐木君,做好准备,上飞机吧。”
佐佐木瞪大眼睛:“你……上飞机可以,给我加满油!”
“办不到!就连我的烈风也不可能加满油。这就是我们最后的飞行!”队长顿了顿,骂道,“最后的飞行居然是和你这样的软骨头一起,真是令人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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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1030时,第七舰队旗舰马里兰号慢速战列舰。
“雷达哨戒舰发现机群从010方向接近,距离四万五千码,IFF无应答,是敌机。”电话传令兵大声报告。
秦凯瑞上将抬头:“从010方向来的?扶桑应该没有油料进行大规模的绕行,难道是从敌人航母上起飞的?”
参谋长:“有可能。应该让各舰以及战斗机注意观察敌机的战术编号,如果是舰载机从编号上可以看出来。”
秦凯瑞点头:“嗯,用无线电通知各舰。还有,小心敌人的自杀攻击。”
电话传令兵:“雷达哨戒舰报告,288方位机群接近,距离四万四千码,IFF无应答。”
秦凯瑞:“这个方向倒是对的,八成是陆上机场起飞的自杀飞机。”
电话传令兵:“舰上无线电监听到空中机群通讯,已经接敌。”
秦凯瑞上将对马里兰号舰长轻轻点头,后者马上打开舰桥上的喇叭,于是空中机队的通讯从喇叭传出。
“诗人,你有感觉到巫女吗?”
“没有,我没有感觉到巫女。”
“各机注意敌人的战术编号!注意战术编号!”
“我击落了一架,有尾钩!重复,有尾钩!”
“有尾钩说明不了什么,尾钩又不妨碍在陆地机场起飞。注意战术编号!”
“我看清楚了,战术编号是EII-104,重复,EII104!”
“诗人!你最熟悉这些,这是敌人航母舰载机的编号吗?”
“是,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瑞鹤号的舰载机!”
“母舰母舰,诗人确认了,敌机战术编号表明敌机属于瑞鹤号航母!重复,瑞鹤号航母!”
秦凯瑞上将咋舌:“敌人航母出动了,波尔上将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开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