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单纯的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而已,别说,你的身体,就算是我这个女人都有些心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解开去磨她。
酒德由衣子把脸撇过去,忍着羞,道:“你竟然有磨镜之好。”
丽丝雅似笑非笑地说道:“你错了,我男女都喜欢,只要是好看的,我都喜欢,而且忍不住把他们捏在手里,然后……”
说着,她抬起手来,将五指缓缓握起,指骨咯咯作响,“把他们再捏碎!”
酒德由衣子眼神惶恐,惊讶地张开嘴巴。
“越是美好的东西,我越是想要毁灭,因为我觉得这样很爽。”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捏着酒德由衣子的身体,一点也不留情,疼得酒德由衣子蹙眉尖叫。
“啊!疼!”酒德由衣子咬着牙,气愤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喜欢把美丽的东西毁灭掉!”
丽丝雅冷笑,轻轻地挑起酒德由衣子的下巴,伸出舌头舐着酒德由衣子的脖子。
酒德由衣子不由得绷紧身体,伸长脖子,身体因为本能的紧张而颤抖着。
“美丽的东西只有被毁灭了,才会永远的存在于人们的念想里,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样它们才能永久的美丽而不会凋谢。”丽丝雅似笑非笑地说道。
酒德由衣子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随着丽丝雅的舌头爬上了她的耳垂,酒德由衣子的脸越来越红,颤抖越来越剧烈。
“你到底怎么样?我跟你无冤无仇,不要这样折磨我。”酒德由衣子闭着眼睛说道。
丽丝雅被她的可爱逗到了,她后退了几步,欣赏着因为羞涩与紧张而散发出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别怕,等我们的计划完成了,会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你不能走,因为你知道一些事情,那些事情还不能让赵谦知道。”丽丝雅微微一笑。
酒德由衣子缓缓睁开眼睛,道:“就因为这个,你们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放心,我们会给你吃东西的,我亲自喂你。”丽丝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酒德由衣子眼帘低垂,道:“可是……我如果想方便呢?”
“所以我们把你的衣服都拿走了啊。”丽丝雅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滑下,最后被炽热的夹住。
“嗯……”因为本能的紧张,酒德由衣子身体突然绷紧。
“你就这样方便就好,会有人替你打扫的。”丽丝雅说道。
酒德由衣子愤愤地扭头看着她,道:“你这样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我没有亲自看着你方便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难道你想要我守着你方便吗?”丽丝雅笑问。
“你……你无耻!”酒德由衣子气得无话可说,只能骂她。
丽丝雅打了个哈哈,转身打开了门,回头看了一眼酒德由衣子,道:“好好在这待着吧,想要方便可以随时方便,我会定期安排人进来打扫的。”
“砰!”
门关上,小黑屋内再次陷入了黑暗的沉静之中。
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酒德由衣子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还有汗珠滴落地面的声音。
酒德由衣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野兽,甚至都被当成了野兽来饲养,没有方便的地方,就地方便,完全不被当成人看待。
小黑屋外,丽丝雅竖起自己那根手指,上面似乎还有酒德由衣子的体温,她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有种特殊的味道。
“公主大人,王诗情已经找到了,今晚是否行动?”一个侍从走来问道。
丽丝雅双手背在身后,道:“今晚就行动,还有,不准伤了她,她很重要,明白吗?”
“明白。”侍从点头应下,又道,“燕京那边似乎有人要来云岩城了,我们是否提防?”
“燕京?燕京距离这那么远,为何要派人过来?来支援赵谦他们?”丽丝雅迷惑地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也许是支援,也许是寻仇。”侍从如是说道。
丽丝雅娥眉微蹙,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去办吧,记住,不准伤了王诗情,她是重要的一颗棋子。”
“是!”侍从领命离开。
丽丝雅回到了别墅内,见爱丽丝正坐在客厅里喝着香浓的咖啡,便走了过去,道:“人已经开始抓了。”
爱丽丝点了点头,道:“没想到,我们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合作。”
“呵,等我们把王诗情搞到手,就能借赵谦之手除掉约翰,到时候,国王之位就落在你我之间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丽丝雅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爱丽丝微微一笑,优雅地放下咖啡杯,道:“现在我们算是盟友,等约翰死了,就不是了。”
“当然。”丽丝雅冷笑了一声。
爱丽丝点了点头,道:“希望你别把自己的命搭进去,那赵谦可不是好惹的。”
“我自有妙计,等王诗情失踪的事情传出来,赵谦肯定要回云海城,那时候我们再让亨利迎战,云岩城没了赵谦,胜率大加折扣!”丽丝雅紧紧地攥起拳头,眼神毒辣。
第二日清晨,赵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皱了下眉头,打开手机一看,早晨六点。
赵谦下了床,打了个哈欠,打开房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舒婉。
她穿着昨晚的那一套衣服,看上去很迷人,她丰腴适中的身材正好将她的衣服撑起来。
“这么早?”赵谦打了个哈欠。
“我昨晚说了要叫你起床的嘛。”说着,她踮起脚尖在赵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是今日份的起床吻。”
赵谦呆了一下,无奈地摇头一笑,道:“现在柯伊诺尔大钻石到手了,你也该回岐山城了吧?”
“你就这么盼望我走?”舒婉有些伤心。
赵谦无语,回房间洗漱了一下,舒婉则进了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边,摸了摸他的被窝,还温乎。
没多时,赵谦从浴室出来,见舒婉默默地坐在床边,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不由得心生怜悯,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怎么了?”赵谦问道。
舒婉没说话,站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良久之后,道:“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