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整个会场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现在这种情况,是去是留,似乎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到了最后,还不是得他们自己给员工支付工资吗?
那既然如此,蒋广还问这个多余的问题干嘛呢?
一些聪明人,可能已经猜到了这里面的猫腻,所以,既然去和留也没什么区别,那还不如干脆留下来,反正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当然,也有人脑袋根本转不过弯儿来,他们只知道是帝江欺骗了他们,让他们落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他们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受制于人,准备离开这个群体去另寻发展。
“呵呵,自己没钱就早说,在这里浪费大家时间,好意思吗?我曹家,从今以后,和江家,没有半点关系!”
在这里坐着的,都是曾经心甘情愿的跟着江家的,毕竟当初,只有张家和江家两大阵营,他们只能选一个。
事实上,他们当初的选择是十分正确的,当初那些和帝江作对的家族,在垄断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挣扎,直接破产了。
但是,总归还是有些白眼狼,根本就不在乎帝江对他们的付出,到了现在,还是直接选择了脱离江家。
而原因,就是因为帝江让他们自己给员工支付工资,不得不说,这些人真的是脑子有毛病。
听到曹离的话之后,蒋广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离开这里的,垄断结束后,不会有任何的机会分到李家这块大蛋糕。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呢?
看到蒋广听到他的话后没有任何反应,曹离的脸色难看的同时,一拍桌子,不再在这里继续逗留,转身离开了这里。
“帝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老子看你怎么带着这些蠢猪度过这次垄断危机!”
心里这样想着,曹离直接离开了这里,今天,真的是把他气的不轻,本来还以为帝江把人叫过来,是要说给他们支付工资,可是最后却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说实话,虽然现在一直是江廷洪出面,但是实际上,真正控制着这件事情的走向的,还是帝江,所以,现在大厅里面的人都是想着帝江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追随。
那些聪明的人,想了一下便想通了,既然选择了跟着帝江,那就一直跟着,就算帝江没有带着他们打破垄断,那也总比他们单打独斗强。
而且,他们隐隐觉得帝江绝对能给他们发的起工资,所以,这些人一直都是选择跟在帝江身后。
至于另一些人,在知道帝江不会给他们支付工资的时候,心中都是有了动摇,帝江不能给他们付工资,他们自己也能活下来。
而且,垄断,总是会有饱和的,只要垄断达到了饱和,他们自己也能迅速起飞,和帝江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在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终究还是有些人选择了离开,现在冬章城里面已经不像之前张家还在的时候那样了。
虽说现在江家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但是,却并没有张家那么霸道,给他们一点生存的余地,应该还是可以的。
看着大厅中又离开了几个家族,蒋广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澜,既然他们觉得自己很厉害,那就随他们自己折腾去。
等到帝江将李家的招拆了,他们才会发现自己现在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随着那些人的离开,会议厅里面剩下的,都是从一开始就跟在江家后面的,这些人,都是聪明的紧,才不会放开帝江这条大腿。
看着会议厅里面剩下的这些人,蒋广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说的再多,都不如最后让他们受利来的实在。
“既然你们选择了留下,那我也不多说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们,只要跟着江家走,你们得到的好处,是无法想象的。”
虽然说现在开空头支票是有点早,但是,也总归没有寒了这些人的心。
听到蒋广的话,他们心里也只能呵呵一声了,从开始到现在,都说能受到无法想象的好处,可是到现在了,他们还连个屁都看不到。
要不是相信江廷洪打完眼光,他们早就拍拍走人了,毕竟,他们聪明是建立在江廷洪聪明的基础上的。
如果江廷洪选错了人,那估计他们也很可能跟错,所以说,与其说是相信帝江,还不如说是相信江廷洪。
最后,交代了一些他弄到的渠道后,蒋广离开了这里,准备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帝江。
至于那些家族,在得知了蒋广的渠道后,也是有点吃惊,这些渠道,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蒋广却这么轻易的告诉了他们,看样子,人家帝江根本就不是没钱了,而是人家早已胜券在握!
想到这里,他们都是庆幸自己的选择,看这个样子,他们是选对了。
相比之下,那些选择脱离的,现在恐怕还在辛辛苦苦的找着渠道吧,毕竟,都要养活自己的公司。
而且,帝江给的这些渠道,说实话都不是那些小渠道,只要他们多做打理,这个月完全可以过下去。
至于其他人,哪怕是找到了渠道也是那种小渠道,恐怕就算每天加班加点也只是勉强混过这个月。
另一边,曹离回到家中之后,脸色阴沉的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太师椅上,两眼一眯,眼神中有着锋芒涌动。
“帝江,我看你怎么度过这次垄断危机!”
心中这样想着,曹离的脸上忍不住有着得意之色浮现。
说实话,早在之前,他就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渠道,只是帝江要说给他们支付工资,他就一直没有用,现在,终于能用的上了。
据他估计,只要过了这一个月,李家的垄断就结束了,到时候,就是他们反扑的时候!
到时候,他倒是要看看,帝江手下的那些废物家族,拿什么和他比!
“父,父亲,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他还洋洋得意的时候,曹文却是突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看他那样子,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