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悠地将这些话说完,语调不高,神色悠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作�6�8祟,她的双颊粉红得异常,漂亮的眼睛里也�6�8有了些细微的红点,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可怜,就这样凑在他身边。
她故意,故意狠狠踩了他的痛处。
痛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6�8,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应该说是,听得很清楚,但是他情愿是自己听错了。
她是在嫌弃他吗?
左手不太能用得上力气,以及那片疤痕是他最隐晦的痛处。
她是知道的。
那么多个日夜里,她小心地用漂亮莹白的指尖帮他抚摸过,脱敏过。
甚至,他记得很清楚,上个月依偎而眠,情到浓时,她还轻轻地吻了他的伤处。
他仍然能回�6�8想起那一晚她狡黠又明亮的目光,笑�6�8意盈盈的眼眸。
她说,她很高兴,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这样摸着他的左手腕。
他听了,心跳得格外快,也�6�8格外纵容她各种调皮的举动。
现在,还是她。
她说其他男人可以双手抱起她,但他不可以。
他始终看着她,灰蓝色的眸光转瞬黯淡了几分,以他极强大的自控能力都没�6�8能掩盖隐藏住。
全部,被她捕捉。
其实�6�8,话出口�6�8,她就后�6�8悔了。
可惜,覆水难收。
好多的温情,好多的柔软,好多好多的缱绻时光,无声地碎裂在此时此刻。
沉默,又震耳欲聋得让人心慌。
他们听到了,都听到了。
企图从理智桎梏中挣脱的情丝被斩断,那些萌芽的感性的念头被扼杀。
文时以完完全全地冷静下来,重新审视,重新正视眼前的女人。
她于他而言,就是只有一个身份。
是他太太。
既然是太太,就要和他们之前结婚前说好的那样,该做什么都不能以任何借口�6�8和理由推辞。
这样想着,文时以再也�6�8不想克制内心的怒气。
她不是说他不可以双手抱她起来嘛,没�6�8关系,单手也�6�8可以。
他什么也�6�8没�6�8再说,用行动代替一切。
动作�6�8连贯一气呵成,猛地将她抱起,抗在肩膀上。
然后�6�8,直接带着她走出了包厢。
穿过热闹的舞池,穿过杂乱又凝聚的人群视线。
他毫不在意,任凭大家观看,讨论,同时也�6�8任凭肩膀上的人疯狂的挣扎啃咬。
她的大喊大叫声吸引了更多人注视的目光。
从来滴酒不沾又洁身自好的文家继承人和肆意妄为又骄纵任性的新婚妻子。
两个人酒吧大闹一场的新闻注定是要让所有人看得个热闹。
无所谓了。
文时以不在乎不想管了。
他现在,就只想好好教教她。
到底作�6�8为他的太太,应该履行的责任有哪些。
要让她,为今晚这些挑衅行为,付出她该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