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读完后,手指不停绞着裙边。
那块软肉都磨红了,唇瓣也被咬出水痕,却依旧不好意思开口。
在场的三个男人,视线都齐齐落在他身上。
傅成斯双手环胸,表情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秦洲的耳朵在发红,视线落在雪辞白腻的脚背上时会立刻挪开视线;陆泯被头发挡住的眼睛里满含期待。
雪辞的亲密接触都跟他有关。
陆泯咳了声,语气里带着羞涩:“要、要不换一个吧?再抽一个?”
雪辞松口气,刚要伸出手指,却听到傅成斯轻笑了声,嘴角带着恶劣玩味的意味:“玩不起?”
傅成斯侵染商界多年,看透性格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更何况,宋雪辞没什么可猜测的,就是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笨蛋。
笨蛋根本经不起反激。
他知道,什么语气,什么话,就能让宋雪辞主动把肚皮露在他面前。
果然。
已经上钩了。
“就接吻……”雪辞如羊脂玉一般的小脸已经沁成粉色,膝盖弓起来,像猫一样蜷缩着。
他的皮肤已经透红一片,在几人的视线下憋了半天,也只冒出几个字:“抱着亲。”
傅成斯淡淡提醒:“详细。”
“我知道!”雪辞忿忿怼完后,强忍着脸上的热气,“就吸我舌头,吸得很酸。时间太久了,有点不舒服……”
他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声音已经抖得可怜兮兮:“可、可以了吗?”
“好了好了!可以了。”一旁的陆泯安慰性地牵住他的手,却因为雪辞刚才那句“不舒服”而皱眉。
雪辞原来不舒服吗?
他以为雪辞跟自己一样要舒服死了。
看来以后要多练习了。
陆泯握紧雪辞的掌心,脊背突然就挺直起来。
——至少,其余两人都知道,雪辞已经跟他接过吻了。
……
游戏按进度进行下去,雪辞之后都比较幸运。
不过这份幸运有一大半都是陆泯故意输给他的。
雪辞趁机贴到陆泯耳朵跟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黏糊糊道:“谢谢老公。”
……陆泯哪能受得了这个。
剩下几人也都输过,陆泯和秦洲选得大冒险,傅成斯倒是选了真心话。
牌面上的问题依旧奇奇怪怪。
“你最喜欢的姿势是哪种?”秦洲看热闹似得“啧”了一声,他其实不太擅长聊这种成人话题,可看其他人都淡定得跟聊吃饭喝水似的,便也跟着装。
顺便在宋雪辞面前拉踩一下:“傅总,对您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问题不难吧。”
傅成斯当然能听出来。
秦洲又骂了他老,又在暗示他不是处男。
傅成斯这种挑剔嘴毒的,会平等地就觉得任何人都匹配不上自己,别说处不处男,连喜欢都没有过。
他朝宋雪辞看了眼。
小男仆正好也在看他,表情有点呆。
脸颊上的腮肉粉粉的。
裙摆散落在旁边,跟只正在打盹的小猫似的。
清纯地完全不像是经常钓男人的。
傅成斯收回视线。他无所谓宋雪辞误不误会,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己还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