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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当场抓住, 喻楠有些懊悔,他一个当警察的,怎么可能这点防护意识都没有?

池牧白看着她, 眼里带着明显的懒散笑意,“未遂啊同学?”

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刚刚会靠近,喻楠只能保持沉默。

两秒后,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 喻楠假装冷静道:“我是想看看这屋里有没有开水。”

旁边热水瓶放的好好的,找哪门子开水?

池牧白懒得揭穿她, 拖腔带调啊了声,将床边的温水递了过去,“喝点水。”

喻楠顺着台阶就下了,温水入喉,她人也清醒不少,她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这姑娘喝水一小口一小口的, 小猫儿似的,池牧白盯着看了会, 才说:“我今晚说了要走?”

喻楠被这句话呛到, “你在这怎么睡。”

喻楠咳得耳朵都红了,偏偏始作俑者懒懒抱着胳膊,没事儿人一样坐在一边看着。

等喻楠缓了会儿, 池牧白朝病床抬了抬下巴,“这床挤一挤,够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 喻楠不说话了。

一杯温水喝完, 池牧白往她躺着的方向靠近几分,眸光中带着探究, 他低低笑了声,“今天下半场球打的挺好啊同学。”

这话里的情绪晦涩不明,喻楠知道这不是在夸她,一声不吭。

池牧白懒懒散散往椅背上一靠,问:“为什么要挑衅夏树仪?”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喻楠明里暗里挑衅对方,夏树仪不会这么没脑子。

喻楠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看她不爽。”

池牧白看着病床上的她,闷笑了声,“结果呢?”

这语气里的丝丝嘲讽让喻楠的脸有些红,她嘴硬道:“我不可能明摆着让人欺负了去。”

之前她还小,没有能力,现在她总是不惜于用最坏的想法去揣测他人,睚眦必报。

池牧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她心里有气,但也害怕她被人欺负狠了,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有很多,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喻楠。”

池牧白开口叫她,嗓音又低又沉,蛊惑意味十足,

他半张脸隐在阴影处,眼睛半眯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带着狠劲儿。

“以后这种事,我来。”

一切有他。

第二天一早,喻楠就离开了校医院,伤势很轻,回宿舍多休息休息就好。

后面听时恬提起这事,说夏树仪可惨了,现在大三背了个处分,辛辛苦苦三年绩点白搭,后面考研都难咯。

听这话时,喻楠正在查保研夏令营的资料,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眼。

很多事,在你决定要去做的那一刻,报应就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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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连续结束了两门专业课的考试,喻楠只觉得松了一大口气,终于不用再泡图书馆了。

从考场出来,时恬就挂在了喻楠身上哀嚎,“这结构化学怎么这么难啊,不是说好了只出课后题嘛。”

喻楠还没来得及安慰,就听见她嘿嘿笑了声,“问题不大,今晚你时恬爸爸要统治游戏界,不醉不归!”

喻楠:“……”

时恬在吃喝玩乐上一向说话算话,晚上七点不到,就乖乖坐到了电脑前,和江叙初连麦打游戏。

时恬哼哼笑了声,“儿砸,等着你甜爸爸教你做人…欸!”

下一秒,江叙初一手漂亮操作将时恬摁死在地,“都是爸爸的错,不该把你生下来遭受社会的毒打。”

时恬从椅子上跳起来,“江叙初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水不带放的?”

江叙初懒懒笑了声,“野区之王,懂不懂。”

这俩人凑一起跟讲相声似的,喻楠嘴角就没下来过,刚准备戴上耳机准备看看话剧时,他听到时恬问要不要叫池牧白一起玩。

喻楠带耳机的动作顿住,她听江叙初叹了口气,“池哥今天回家里吃饭了,被他爹臭骂一顿赶了出来,回宿舍一个人抽了好久的烟,现在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在嗷嗷叫的大乱斗时,他又补了句,“妈的他那个哥哥是真的恶心,动不动就在他爸旁边吹耳旁风,这次好像是因为他捏造事实,说池哥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为了把夏树仪甩了才给人送到局子里去的,这不扯蛋了么。”